刻忙碌起来。
陈昭负手而立,目光投向大堂之外。
他思索片刻后,目光沉静地看向周文渊,又道:
“周县令,还有一事须即刻去办。”
周文渊连忙躬身,道:“国公爷请吩咐。”
陈昭沉声道:
“你立刻拟写公文,发函至京兆府以及周边各县衙,询问近一两个月内,是否发生过类似的离奇命案。
死者于家中安睡而亡,无明显外伤中毒迹象,现场或有稻草残留,或有其他遗留。
尤其要留意死者是否与二十年前的河湾村有关联。”
周文渊闻言,先是一怔,随即面露惊色,道:
“国公爷,您这是怀疑……那凶徒并非只在我万载县作案,可能在别处也下了毒手?”
陈昭微微颔首,道:
“凶手心思缜密,手段诡异,且针对的是流散各处的河湾村幸存者。
万载县并非所有幸存者的聚居地,他既已接连出手,难保不会在其他州县也有目标。
并案侦查,或能发现更多线索,甚至推断出凶手的行动轨迹。”
周文渊顿时感到事态可能比想象的更为严重,不敢有丝毫怠慢。
他立刻肃容道:
“下官明白了!
这就亲自去拟写公文,以最快速度发出!
若有回函,定第一时间呈报国公爷!”
说罢,他匆匆向陈昭行了一礼,便快步走向签押房,准备以万载县衙的名义发出这道紧急协查公文。
严映雪见状,端来一杯热茶,递给陈昭,道:
“昭哥,你说二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凶手为何要现在索命,报复这些人?”
陈昭接过热茶,手指敲了敲桌子,沉声道:
“我怀疑凶手当年是一个小孩子,如今长大成人,所以回来报复。
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情,还需要待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