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司马懿五月渡泸,七屠南蛮(5 / 9)

自此,雍闿军中人心浮动,多有私投高定者。

高定仍不放心,又派细作往魏营刺探。

司马懿早料此着,故意将细作认作雍闿的人,佯怒道:

“汝主既约献高定、朱褒首级,因何迟迟不动?”

遂修密书一封,令其带回。

细作回见高定,呈上伪造书信。

高定览毕,拍案大怒:

“雍闿狗贼,安敢如此!”

鄂焕进言道:

“司马太尉仁厚,与传言中的恶名不类。”

“反倒是这雍闿十分奸诈。”

“不如杀雍闿以降魏,方是上策。”

高定从其计,设宴诱杀雍闿。

雍闿果生疑惧,拒不应邀。

当夜高定率军突袭雍闿大寨,司马懿先前放归的士卒纷纷倒戈。

雍闿大败,逃至山间小路,被鄂焕一戟刺死,枭首来降。

张紘早料雍闿会有此败,连夜出逃走脱。

司马懿大帐中,

高定跪献雍闿首级,满心以为可得封赏。

不料司马懿突然变脸,喝令左右拿下高定。

高定惊惶大叫:

“某杀雍闿来降,太尉何故反欲杀我?”

司马懿冷笑,从匣中取出一封密信:

“朱褒已告发汝与雍闿结为生死之交,今日来投,必是诈降!”

高定连呼冤枉,指天誓日道:

“某愿擒朱褒以证清白!”

司马懿佯装沉吟,良久方道:

“……也罢。”

“若汝真能擒来朱褒,方可洗脱嫌疑。”

高定匆匆离去后,邓艾忍不住赞叹道:

“太尉此计大妙!纵虎相斗,我军可坐收渔利。”

司马懿抚掌大笑:

“南蛮畏威而不怀德,唯有杀一儆百,方可永绝后患。”

话落,又问法正道:

“孝直在蜀中待了数年,不知如何看?”

法正拱手道:

“蛮夷如豺狼,恩之则骄,威之则服。”

“当效昔年白起坑赵卒之策,使其闻风丧胆,不敢复叛。”

司马懿颔首:

“孝直之言,正合吾意。”

“传令三军,待高定与朱褒两败俱伤时。”

“尽出伏兵,一网打尽!”

却说高定引兵杀奔朱褒大营,行至十里坡,恰遇朱褒率军来迎。

高定破口大骂:

“汝这奸贼,安敢以反间计害我!”

朱褒愕然不知所对。

鄂焕趁机从后突袭,一戟刺死朱褒。

两军混战之际,忽听山头鼓声震天,魏军伏兵四起,箭如雨下。

高定大惊,仰头见司马懿立于高处,急呼:

“太尉何故如此?”

司马懿漠然道:

“奉诏讨逆,格杀勿论。”

高定方知中计,怒骂:

“司马老贼,背信弃义!”

话音未落,一支流矢贯喉而过,当场毙命。

魏军四面合围,将叛军残部逼入山谷。

推下滚木礌石,尽数坑杀。

哀嚎之声,终日不绝。

至此,司马懿已平定雍闿、高定、朱褒三路叛军。

众将皆来贺喜。

参军邓艾进言道:

“太尉神威,南蛮已破,可奏凯还朝,以安魏王之心。”

长史法正亦道:

“今三路贼首皆诛,南中震慑,不如班师回成都,安抚百姓。”

司马懿却冷笑道:

“诸君何其短视?”

“南蛮反复无常,今日降,明日叛。”

“若我军一退,彼必复聚为乱。”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众将面面相觑,副将王平谏道:

“太尉,再往南去,乃蛮荒瘴疠之地。”

“山险水恶,恐非用兵之所。”

司马懿拍案怒道:

“吾奉王命征讨南蛮,何惧一泸水耶?”

遂不听劝阻,传令三军继续南进。

大军行至泸水,哨马飞报——

“泸水湍急,无船无筏。”

“对岸蛮兵筑起土城,防守甚是严密!”

时值五月,南方酷热难当。

军士披甲行军,汗如雨下,多有中暑晕倒者。

司马懿见状,命军士卸去衣甲,轻装渡河。

先锋乐进率数百士卒试探渡水,见河水不深,便裸衣涉水。

谁知行至河心,士卒纷纷倒地,口鼻流血而亡。

乐进大惊,急令撤军,回禀司马懿。

司马懿亦惊疑不定,遂唤当地土人询问。

土人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