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知道余令葫芦里卖什么药。
“这是?”
“镯子如何?”
“很好!”
余令笑着拿了回来戴在手上,望着懵懂的两人开心道:
“没什么,今后我这镯子值钱了。
这可是左大人说好的老物件,左大人,到时候你不敢不认啊!”
“不行啊,口说无凭,我明日找个说书人把这事写进去,这是美谈,雅趣,多好,多好的雅事啊!”
左光斗闻言险些昏了过去。
这余令就真的不要脸么?
他在京城就真的没有亲戚么?
这种往脸上贴金的手段他是怎么能这么坦然的?
就在左光斗准备拂袖而去的时候,楼下的礼乐声响起,身在二楼的余令居高临下,一览无余。
一大群美貌的女子进入。
“这是?”
见余令满脸的好奇和懵懂,钱谦益有些迷茫。
他分不清哪个样子才是余令本身的样子,他竟然不知道艺婢?
“艺婢!”
“这场合合适么?”
钱谦益好奇道:“守心没跟人去过风月之地?”
余令想了想,认真道:
“去过一回,当初是给里面的客人送布,长大后本想去,自从知道里面的酒水是按杯来算钱,我就没舍得去!”
这一点余令说的是真话。
当初是真的想去,但里面的花费是真的大。
可余令知道自已是老爹领养的儿子,老爹待自已如亲生。
余令舍不得花钱去见识。
其实去风月场合在大明真的不算什么。
很多文人骚客去了不说,还费尽心思的写诗词去记载夸赞。
如什么舞态轻盈玉珮摇,柔嫩雨花含半蕊,妖娆风柳拂新条……
什么十里秦淮月明中,画舫佳丽醉春风。
约上三五好友同去,一起去饮酒作乐再平常不过了,这是雅趣。
落榜学子也爱去,也是雅趣。
恰到好处的排解其心中苦闷的雅趣。
左光斗闻言突然就笑了,他听的出来余令说的是真话,他也知道余令不懂这里的门道。
若懂,就不会说那样的话了。
“守心,她们是艺婢,不是娼妓……”
“快,讲讲,我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