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翻个身,这边挨着温润的媳妇儿,那边挨着更热乎的小妹。
有媳妇儿就是好啊,天冷了也不怕,骨碌到哪都热的乎的。
林秀儿也醒了过来,正要起身的时候,发现唐河又不老实了。
林秀儿敲了他一下,家里还有且呢。
但是唐河不肯停。
有的时候吧,这种事也需要一点刺激。
比如明知道外屋那俩人都能听到。
这就有一种被人围观的刺激感。
如果是沈心怡还有张洁这样的漂亮女人,那就更刺激了。
我啥也不干,就假想一下还不行吗。
哪个两口子在办事儿的时候,还没有点姓的幻想啊。
早上阳气旺,所以更加激烈。
沈心怡都习惯了,听着那动静缩在被窝里,自己的手指细,也修长,指甲也剪得干净,总之就是也挺开心的。
潘红霞也不是没跟她说过,一杠的鹿茸挑好的,那东西贼好使,特别是那茸的蜡片头,软中带硬,模拟得足有六分相似。
用之前再用热水泡一泡,就有九分相似了。
但是沈心怡不肯,不是自己的东西,也不是他的东西,哪怕就是一根鹿茸,也会让她有一种出轨的感觉。
沈心怡听着里屋渐渐消停的动静,长长地出了口气,身体也舒展开了。
然后再一扭头,就见张洁紧紧地闭着眼睛,鼻息越来越重,探到被子外面的那两只比自己还要精巧的小脚,脚趾深深地内扣着。
都是过来人了,她比自己还要渴啊。
虽说都是女人,但是看着另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这种表情和动作,也挺有意思的,居然还挺有感觉的。
特别是这种娇小可人的小媳妇儿,就连沈心怡都想搂紧她,再亲一亲她。
就是丧彪不太乐意,你们发了情就找公人去啊,总用脚趾头勾我干啥呀,有没有点眼力见啊,没看孩子还睡觉呢呐。
丧彪索性踢出一脚,然后再一缩身子一摊肚皮,把俩孩子搂得稍紧一点,秋天了,天儿冷了。
张洁本来见孩子睡得安稳,她也稳稳沉沉地睡了一觉,这一早上听着动静,感觉格外的强烈。
她这正嗨着呢,哪里会想到丧彪会突然出脚啊,八百多斤的大老虎,哪怕收着劲儿呢,也一脚把张洁踢到地上去了。
这时,唐河和林秀儿也从屋里出来了。
张洁还摔在地上,还保持着之前的动作,这下可就没眼看了,不是辣眼睛,而是热鼻子啊。
唐河愣了愣,多看了两眼。
张洁急得想起来,结果被腿弯处的线裤绊了一下,又摔了一下前趴,这下更热鼻子了。
唐河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转身回里屋了。
张洁急得都要哭了,林秀儿赶紧上去把她扶了起来,小声地安慰着她,都是女人,能理解,我男人不在家的时候,我自己还用手解决呢。
而且,很多技巧都是我男人教我的哟,我男人可厉害啦,什么都懂。
林秀儿这么一说,张洁倒是不尴尬了。
只是一想到刚刚自己那样,被唐河看到了,特别是唐河那种紧盯着狠看了几眼的眼神,倒是让她暗地打了几个冷颤。
三个女人就是一台戏,一边做着早饭一边相互交流了起来。
这女人一旦唠起那方面的事儿来,多骚的男人都得往后靠,但凡俩字连一块露出来,就得枪毙。
唐河在里屋,隐约听着她们聊天的内容,好家伙,哪怕刚刚完事,依旧有点火冒三丈的意思。
更何况,身边还会哼哼嘤嘤的声音,虎小妹张着四肢,把唐河紧紧地搂在怀里,时不时地还轻轻地咬他两口,稀罕得恨不能把他咬碎了吞到肚子里去。
这放到人身上,顶多算形容词。
放到虎小妹的身上,这他妈很有可能成为既定的事实啊。
虎小妹稀罕的轻咬唐河,都把他咬得很疼,身上都咬出青紫来了。
饭做好了,孩子也醒了,小小唐儿自己下了地,乍乍地走到外屋地的泔水桶旁,裤子一拽就开始放水。
张洁夸了一声这孩子真乖,这么大点就知道自己尿尿了。
林秀儿羞得脸都有些红了,哪里是孩子懂事儿啊,都是丧彪教的,就带孩子这事儿,有的时候它比人靠谱。
张洁忙着往桌上端饭也没有注意,突然后腰一紧人就腾空了,再一扭头,就见丧彪把自己叼了起来。
但凡是个人,被老虎叼在嘴上,除了唐河被虎小妹叼习惯了,谁受得了啊。
张洁差点吓尿了,这老虎不是挺老实的吗?怎么突然就凶性大发了?
她迷迷登登地还在叫呢,就听林秀儿说:“别喊了,再喊丧彪真生气了!”
“啊?”
张洁一愣,啥叫真生气啊。
不过她再一看,丧彪把自己叼到了炕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