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只打算收拢部分藩王权势,再稍一离间,本打算联合起来抵抗削藩的藩王们开始相互猜忌,从盟友成了对手。
他们明争暗斗时,陈时韵却在抄经文她故意在料理后宫时犯了小错,被皇帝“罚”到佛寺抄经。借此营造出假象,以来让藩王们怀疑洛云舟与她的关系,二来可让他们以为陈家与削藩无关,以免凭白受波及。
“王爷”
在后山枫林中见到洛云舟时,陈时韵惊喜又怅然。
怅然是假,惊喜是真。
他是第一个来看她的人,那日,也是他第一个来救她。
当初,他也没将她仍在半路。
“王爷为何来此”
洛云舟道“流言因臣而起,臣来前已与陛下澄清那日之事。”
陈时韵只笑笑“此事原是
殷贵妃借机离间,王爷言重了,要说波及,也是王爷受本宫波及。陛下现忙于政务,他说过后定会查明。”
她已这样说了,洛云舟心知按理他不该再多管,便也只说“清者自清。”
陈时韵本该顺着他的话说,让他内疚,才有更多机会为自己谋利,可她看着他,竟鬼使神遣地道“倘若我说,我内心不算清白呢”
说完,她自个也怔了。
但陈时韵从不给自己懊恼的机会,她的确喜欢洛云舟这张面若冠玉的脸,喜欢他若即若离的神秘。
既说出来,不如将错就错。
于是她看着他,没说话,但一双眼里装了许多的情绪。
洛云舟也在沉默地看着她。
忘了是谁先朝对方迈步,等回过神时,她已在他怀里。
陈时韵环视周遭。
洛云舟不错眼地看她。
“不会有人。”
即便他不说,陈时韵也知道,洛云舟是藩王,怎会大意
但这一句回答不只起个安心的作用,更是心照不宣的暗示。
两人都知道彼此的意思。
陈时韵温柔环住他的腰身,几乎同时,洛云舟的吻落下来。
“唔”
这是陈时韵第一次与人亲吻。
洛云舟也是。唇轻贴的力度犹如羽毛,辗转片刻,他的唇开始带着好奇和探索的意味,轻舔她唇瓣。
很温柔,很舒服。他舌尖试图往里顶的时候,陈时韵避开了,上气不接下气道“本宫喘不来气。”
他低低笑了。
原来不只是他,她在情'事上也有生涩的时候,这让他莫名愉悦。
陈时韵第一次听到他笑,他笑的时候并不像大多数人眉眼盈笑,仅是眼神比平日温柔,唇角微勾。
但正因含蓄,才恰到好处地勾人。
即便是因调笑她而笑,陈时韵也不想计较,她把额头贴在他肩上,故技重施,轻声唤了他一句。
“洛云舟。”
话音刚落,洛云舟倏然把她抵'到树上,之后的一切都不受他们控制。
等到陈时韵发觉她的衣襟滑到臂弯,露出一大片时,两人都愣了,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随后陈时韵轻轻捧住他的发冠,洛云舟亦低头。
她的手本轻贴着他身后垂下的乌发,不知不觉收紧,十指深深穿入他的乌发间,细长脖颈后仰,气息一阵紧一阵松“别,别咬。”
洛云舟转而吻在她耳下。
他眉眼依旧清冷,但竟学会了撩'拨。微凉的指腹在她耳后轻轻摩挲,仅是这个细微的举动,便让陈时韵肩膀不断轻抖“好痒”
洛云舟松开她的耳垂,手往下捞住她膝弯,继而一抬。
陈时韵默契地圈住他。
“能站稳么”他低头问她。
陈时韵点了点头,不就是单脚站立,她儿时还练过呢。
洛云舟
于是循着半年前关于女子衣物的记忆,轻扯缎带,最里侧的那层白色里衬便落了地。烟罗紫外裙仍齐齐整整,与洛云舟的白衣交缠,透着冷意的白被火红的枫叶染得旖旎。
他不会那些怡情缠'绵的逗弄,手臂圈住她腰肢,直接抵来,大有要删繁就简、直入正题的意思。
卧扇猫提醒您失明后认错夫君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
尽管已做过,可陈时韵还是讶异,他竟比当初还要昂扬嚣张。
天,好热
她扭了下,主动地去凑他。
不料洛云舟拿开了。
陈时韵不解地仰面看着他,本是质问,因为眼里蒙着水雾,倒像是因为没能被满足而委屈。
洛云舟目光软下一些。
他轻轻怼上来,可她期待的温暖没有到来,他又挪开了,陈时韵以为他是生疏了,打算扶一把。
洛云舟捉住她的手按住。
而后,他像逗猫一样,鱼干儿擦过猫儿唇瓣,要温柔地往里喂,却在小猫刚吮到鱼干时拿掉。逗得小馋猫儿唇舌间不觉流出温润津液。如此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