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章明对牛三英一次亲昵被三英的父亲看到,牛三英的父亲对朱章明有了冷眼。几天后,三英骑车来到了共大。开琼与朱章明出门灭螺,三英就在共大等他们回来。开琼累了一天回来,看到三英的到来,她很热情地招待了三英。
饭后天色渐晚,开琼留三英过夜,三英要朱章明送她回去。这时开琼隐约发现他们之间有秘密了。开琼没让三英回去,她把以前与三英同住的房间收拾好,要三英过夜。哪知三英与朱章明的胆子真大,就在开琼上厕所的工夫,他们就在房里偷情。开琼回来看出他们紧张的脸色没声张,她主要是怕令三英难堪。
从此开琼不许朱章明去牛三英的家。可朱章明总是以各种借口出门,然后快速到三英的家。其实这个时候,三英的家人也并不欢迎朱章明的到来。父母单知道女儿是为一个别人的丈夫睡在床上这么多年,他们大不该跟她看好,父母总觉得抬不起头,愧对开琼姑娘。而这时的牛三英已经怀孕,她把这话对母亲讲了。每次朱章明来到三英家,三英故意在床上不起来,朱章明就会对她温柔地动手脚,那是三英最开心的。三英的父母也看出这样下去怕有新的问题出现,他们正紧锣密鼓地为三英说婆家。好不容易说个小伙子到三英家,三英却不让那人进她的房。老人家看出姑娘是看上了有妇之夫的朱章明。父亲发火说:“要说家里该败,就是出一些败家的人!”
朱章明把三英怀孕的话也对开琼讲了:“我想救好她,只想让她生一个孩子给我们。”
开琼发火道:“你这是在为你沾花惹草找借口!你让人家怀孕了,人家会放你呀。”
朱章明小声地说:“我只想还你一个孩子。你放心,我再怎么都还是爱你的。”
开琼苦笑道:“到了这一步,我怎么放心。要是我与别人怀了孩子,你还放心吗。”
这以后朱章明与三英不能在家见面,他们经常到公社和沙市去玩。有一次他们去沙市江边,在无人的码头,三英就在朱章明的眼皮底下解裤子蹲下撒尿。朱章明也敢拉开三英的领口,看下面一对紧挨着的丰奶。朱章明觉得现在才叫热恋,这是与开琼从未有过的举动。到现在如果与开琼到这江边来,他要拉开琼的手,开琼也会拒绝的。
三英说:“我们私奔到南方结婚吧,我们两个人劳动还怕把一个孩子养不活吗。”
朱章明说:“我就是要跟开琼离婚,她也不会大闹的。她这人爱面子,这种事她会悄然答应的。”
三英:“你们这事该到摊牌的时候了,她有什么好,连孩子都不会生!我不能老这样拖下去,我的父母开始骂我了。你如果不跟我,我就到你家喝农药!”
朱章明说:“我再怎么都不会离开你的,我感激你对我的爱;你的爱,永远是我的骄傲。如果以前我知道你是这么爱我,我肯定就与你结婚了。”
三英说:“我经常想在共大与你的往事,那天洗衣服落水的情景一直让我想你想得喘不过气来。想起共大的日子,我精神焕发。”
朱章明说:“我今天回去就与开琼谈离婚的事。”
晚上睡觉,开琼问朱章明:“你今天又见三英了吗?”
朱章明说:“我看她的样子已经不能离开我了,如果离开我,她不是糊涂地病倒床上就是清白地喝农药。”
开琼心平气和地说:“现在要你在我和她之间做出选择,你是要她 还是要我?如果你选择很困难的话,我就成全你们结婚。我只希望我们漂漂亮亮地离婚,不让别人说是你不要我,也不是我不要你,因为要救牛三英的生命。离婚我不怕,我想好了,只要是握着手离婚就没什么可怕的。”
朱章明感激地说:“你以后咋办呢?”
开琼说:“我们离了,也不用你操心我的以后。你以后就把牛三英娶进四队的家里来,这共大的一切都是我的。我们有六百元的存款,每人分三百。明天我们就去办离婚手续。”
5月5号,朱章明与开琼终于领到了离婚证书,开琼象当年拿到结婚证一样坦然踏实。他们的离婚双方的家人都不知道。对于朱章明的家应该是高兴的,因为开琼不能生孩子,现在有一个姑娘已经怀了他们家的骨肉。当开琼的家知道开琼离婚的消息,左家的父辈们愤愤不平,开着手扶拖拉机到四队拖回开琼的嫁妆。那天由老左队长带队,土豆,左开顺也去了。来魁不知死活也跑去,如果天珍在家是不会让他去的。他就是想去揍一顿朱章明。开琼的小爹跟朱章明与开琼婚房的窗玻璃打破,开琼的哥哥把房门砸成两块。朱章明的父母跪着说好话,事态总算没有恶化。朱家台的老人也知道理亏,出面都拣好话说。开琼在共大,朱章明在三英家,他们如果在家不会有这些不愉快的事发生。
天珍回来时,来魁一人在割麦子。她看床上象猪窝,叠了被子。她没有挪开枕头,她着急下田割麦子。枕头下有一张来魁与开琼前几年的照片,那是来魁天天要看的。她把小妹交给婆婆,换上劳动的衣服拿镰刀出门。婆婆要天珍吃了饭再去,天珍说:“晚上回来吃。”其实她今天还是上午在公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