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道。”
李思松听了这话,眼睛一亮,顺势接道。
“陛下这话说到点子上了!这道家讲究的就是个‘无为心静’,心不扰,气自顺,可不就能长命百岁嘛!”
“哈哈哈!你这老道,倒会说话!”
朱元璋被逗得朗声大笑,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借你吉言,咱也多享几年这太平日子!”
朱元璋这人有个本事,跟谁都能搭上话,上到朝堂大臣,下到田间老农,三言两语就能聊得热络。
这本事不全是因为他出身草根,更在于他那颗从不停歇的求进心。
想当年,他还是个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全的放牛娃,拿起锄头比握笔杆子熟练得多。
可自打投了红巾军,他就像着了魔似的拼命补学问,案头的兵书、史书堆得比山高,哪怕行军打仗的间隙,也得让识字的亲兵念上几段。
后来当了皇帝,批奏疏时对着晦涩的文辞逐字琢磨,夜里挑灯看卷宗更是常事,他对自己的提升,从来没松懈过。
换作旁人,打下这么大一片江山,早就沉湎于权力的滋味,学着那些昏君骄奢享乐了。
可朱元璋不,他照样穿着打补丁的龙袍,吃着粗茶淡饭,眼里盯着的永远是百姓的田赋、边关的防务。
这份在权位上仍能沉下心来的毅力,才是最了不起的地方。
人一旦有了权、钱、名,就容易飘,能安安稳稳坐下来看书学习的,万中无一。
朱元璋偏是个例外,却又从不跟人吹嘘这些,仿佛那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他就像武则天立的那块无字碑,是非功过全凭后人评说。
皇帝嘛,总得有点神秘感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