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劫一事,竟是秦永乐与白莲教暗中勾连?”
“而且白莲教余孽就在应天城,你早前也说白莲圣女在这儿出现过?”
何广义颔首。
朱小宝了然道。
“如此便说得通了。”
“看来秦永乐确实有问题……”
何广义附和道。
“卑职也这么认为。”
朱小宝斜睨他一眼,道。
“愚不可及!”
何广义心头一紧,慌忙道。
“卑职驽钝,未能参透其中关窍……”
朱小宝斥道。
“难不成他是傻子?留着这般罪证坐等你缉查?”
何广义愕然。
“莫非殿下是指……有人蓄意构陷,拿秦永乐做替罪羔羊?”
朱小宝摇头又点头。
“十句话里九真一假最易取信。”
“白莲教在应天是真,秦永乐有私通之实亦是真,但幕后……必有推手。”
“分明是慌不择路,欲推一兵部主事顶罪了事,怎能如他所愿?”
他语气冷冽,边吃包子边问。
“那徐真的底细,查得如何了?”
何广义忙道。
“卑职暂先着人查探秦永乐,徐真一脉尚未展开调查。”
朱小宝瞥他一眼。
“还傻站着作什么?难不成要我留你用早膳?”
何广义讪笑,不迭应道。
“卑职即刻去查!”
待何广义离去,朱小宝继续用早餐。
蜀王朱椿今日返川蜀,蓝玉在通淮门外送别。
这对翁婿许久未见,一荣俱荣的干系早已根深蒂固。
皇爷或许仍猜忌蓝玉,亦或怀疑朱椿,但这些都无关紧要了。
通淮门外,草木凋零,护城河水潺潺流动。
朱椿心有余悸道。
“岳丈,此番事端险象环生,幸得小婿略窥您的谋算。”
蓝玉淡笑道。
“是有人猜透了你的心思。”
“哦?”
朱椿一愣,盯着蓝玉的眼神忽然凝固,浑身泛起寒意。
看着蓝玉似笑非笑的神情,他猛然惊觉,自己以为参透了蓝玉的布局,实则早被朱小宝算尽。
“此子当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朱椿慨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