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士昌看到军报后,再一次气的将房间内的一切座椅都给砸了。
最后,
他只能抱着自己的头,无奈叹气。
自从他晋升兵部尚书后,承受的压力,难以想象。
他实在没有想到,西洋联军竟然会在临近春节的时候,突然间向沧州发动袭击。
一万西洋联军精锐,在约翰森的带领下,轻松攻占了沧州漕运码头。
这不是挑衅,而是直接占领!
上次东洋人的第三舰队,将唐山港击溃后,大摇大摆的离去,是对大乾王朝驻军的挑衅。
而这一次,
西洋联军更加过分,直接占领沧州漕运码头。
毋容置疑,这才是西洋联军对上次商船被击沉的报复。
大乾王朝炮轰了大不列颠帝国的‘大烟’商船,让大不列颠帝国损失惨重。
他们怎么可能忍气吞声?
——
沧州城!
兵部将军府,议事大厅!
宽阔的议事大厅内,此时坐满了人。
沧州的将士,知府,管事等等,汇聚一堂。
漕运码头的驻将张岳,县丞林吉堂,驻军副参将卢庆恒,守备罗满山——!
整个沧州,文武百官都汇聚在议事大厅。
大家都惴惴不安,等候着沧州主将方志渊开会。
议事大厅内,气氛显得非常压抑。
没有人出声,周围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今日沧州漕运码头一战,大乾驻军被西洋约翰森联军,打得溃败而逃,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这一刻,
所有人的心里面,都感到非常憋屈。
打输了!
惨败!
大家心里很清楚,主将方志渊召集所有人来开会,可不是走一个过场。
“将军到!”
随着侍从的一声大喊。
议事大厅内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方志渊从外面大步走进来,直接坐在座位上,一声不吭。
他的脸色很难看,怒火很盛。
他抬头看向周围,沉默了片刻后,才沉声问道:
“具体战况如何?漕运码头的伤亡,有没有统计出来?”
听到方志渊一开口就问战况,大家心里都有点慌。
这是要问责了吗?
所有人都低着头,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出声。
不过,
身为漕运码头的守将张岳,此刻却不得不站起来回复道:
“启禀将军,漕运码头三万守军,战死两万二,重伤三千余人,其他都是轻伤!”
嘶——!
听到伤亡的信息后,所有人都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砰!
方志渊猛然一拍桌面,大声道:
“你踏马的——三万人,面对西洋联军一万人,竟然打成这样?”
“你的炮呢,你的火枪呢?”
“整个沧州各地的防务驻军,老子在你们身上花了血本,将最好的武器都提供给了你们!”
“你们面对西洋联军,就没有丝毫防备吗?”
“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全军溃败!你踏马告诉我,为什么会打成这样?”
文武百官都低着头,不敢出声。
大家都很清楚,将军正在气头上。
这个时候,谁要是敢顶嘴,准没好果子吃。
张岳低着头,硬着头皮回答道:
“将军,我们漕运码头的驻军,并非贪生怕死,也没有临阵溃败而逃!“
说完,
张岳眼中流下一丝泪水道:
“他们为了守住漕运码头,拼尽了最后一滴血!”
“西洋联军的火炮,太猛烈了!”
“他们在五公里之外,突然间发动炮袭!”
“一个小时的炮火轰炸,西洋联军最少都发射了五千颗炮弹!”
“我们漕运码头的大炮,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回应,就被炸没了!”
“最后属下看实在挡不住,才让所有弟兄撤退!”
“弟兄们都是无辜的,他们不是逃兵,要惩罚,就惩罚我——!”
这一刻,
整个议事大厅,变得越发安静。
哪怕主将方志渊,也只能暗自叹息一声。
漕运码头被攻占,这是事实。
此时责怪任何人,都无济于事。
西洋联军的火炮,火力太强,一阵轰炸,根本就挡不住。
连西洋人的面都没有看到,怎么抵挡?
见到整个议事大厅的气氛压抑,县丞林吉堂长叹一声,说道:
“方将军,不出意外的话,西洋人最少都出动了五十门以上的火炮!”
“他们不仅拥有犀利的火炮,更是列装了重机枪,依靠漕运码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