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萍的下巴被宋行之攥得生疼,听完他的话,她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像凝固了一般冰冷。
此时的她,已经顾不上疼痛,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好一个谢家三小姐呀,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心里却一直在憋着坏呢。以为抢了你姐姐的男人,你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玉萍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面目狰狞,宛如地痞流氓的宋行之,眼泪刷的一下流了下来。
“哭,哭有什么用?”宋行之笑得更险恶了,“啧啧啧,你以为哭得梨花带雨,我就会心疼了。本少爷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你这种姿色还比不上我房里的烟花女子呢!”
玉萍气得浑身发抖,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嫁了一个如此无耻下流的男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勇气,竟然伸出双手奋力挣脱开宋行之的魔爪,把他推得往后退了一步。
她愤愤地站起身,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头上带的金冠掉在了地上。可是她完全没有理会,只是怒目瞪着宋行之道:“你放尊重点!”
宋行之没想到谢玉萍竟然敢推他,愣了一瞬之后反而低低地邪笑了起来,用手指掸了掸玉萍碰过他胸前的地方道:“放尊重点,怎么放尊重点?现在我可是你的丈夫,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你且好好受着吧!”
“宋行之,我没想到,你居然会是这样的人!谢玉蕴跟袁世初的事,完全是他们咎由自取,与我何干?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这些事,但是你休想将屎盆子扣到我的头上,是你自己要娶我的,不是我上赶着要求你娶我的!”
“呵,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像你这样的女人,不过是想攀龙附凤而已。你别以为我娶了你,你就能高枕无忧了!”
“谁稀罕,你要是有本事,你就马上休了我,算我谢玉萍眼瞎!”
“休了你,你别以为我不敢,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休了你的!”
玉蕴的心如坠冰窖,这个男人竟然如此绝情,又如此不可理喻,如果想休了她,当初何必要娶她呢?难道他娶她就是为了羞辱她吗?是为了让他不能娶成谢玉做的报复吗?
她突然想起,嫁过来之前祖父对她说的那些话,他说宋行之此人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光明磊落,品行端方,让她考虑清楚,如果不愿意嫁过来,他可以帮她回绝了这门亲事。当时她还以为祖父是想把宝山嫁给宋行之才对她说这种话的。
想来祖父可能早就发现端倪了,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她后悔得肠子都要青了。这样的人嫁给他能有什么好日子过呢?要是他愿意休了她,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虽然名声不好听,但是她相信祖父肯定会为她做主,给她另找一个能够安稳过日子的夫婿的。她可不想把大好年华全都浪费在一个根本不爱她的男人身上。
“行,我等着你休我!”玉萍心灰意冷,不再对宋行之抱有任何期望。她捡起地上的凤冠放好,指了指门口道:“那就请你出去吧,我要安歇了。在你休了我之前,咱们就井水不犯河水!”
没想到宋行之却冷笑起来,重新逼近她:“井水不犯河水?我宋行之可不是柳下惠,这送上门来的女人,我当然要先玩过了才会休!”
宋行之说出这么禽兽的话,他的行动也践行了禽兽的宗旨。
他将玉萍拖到了,一只手擒住她的双手手腕,按在她的头顶上方,他整个人压在玉萍身上,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开始粗暴地开始扯她的衣服。
玉萍一边挣扎一边喊叫,宋行之直接给了她一巴掌,威胁道:“你要是再叫,我就杀了你!”
玉萍吓得愣住,她直觉宋行之真的做得出来,顿时不敢再反抗,任由宋行之在她身上施暴。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在这里喊叫也无济于事,这里是宋家,都是宋行之的人,他们即便听见也不可能会救她,反而可能会在背地里说她闲话。
宋行之粗暴地在她身上肆意索取,玉萍疼得不断地低声呻吟。
足足折腾了快两刻钟,宋行之才心满意足地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离开前,他还凑在玉萍耳边威胁了一句:“谢家小姐也不过如此,你以后给我安分守己一点,要是一个人寂寞难耐,再派人来找我,我就跟今日一样,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宋行之离开后,玉萍衣衫凌乱地躺在一动不动,她默默地流着泪,紧咬着嘴唇,双手紧紧攥住床单,眼神空洞地盯着床顶。
宋行之这样对她,是把她当成烟花女子了吗,他果然就是娶她来羞辱折磨她的。她预感到,自己已经一只脚踏进了地狱。
她觉得自己好失败,所有的厄运好像都要降临在她身上。在宝山来京城之前,她一直当着谢玉蕴的跟屁虫,当她的替罪羊和出气筒,宝山来之后,她虽然摆脱了玉蕴母女的欺压,但是却因为眼界太低,最后还是选择跳入了深渊。
老天爷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她只不过是想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