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连修复文物都是世界第一……
乔山水和侯老的眼神里也写满了对我的赞叹和欣赏。
从这一天开始,我修复文物的技术远超欧阳修的消息,如墨滴入滚水般在古玩城迅速传扬开来。
店铺的生意火爆至极,每天清晨七点就有人带着破损的文物在门口排队;
而欧阳修的店铺里,酸枝木柜台上的积灰厚得能写下"惨淡经营"四个大字,他时常坐在门口的榆木太师椅上,指甲深深掐进雕花扶手,在紫檀木上留下发白的痕迹,像极了他黯淡的心境——曾经门庭若市,如今连苍蝇都懒得光顾,只有阳光透过窗棂,在积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照着他空荡荡的工作台。
"走走走,我们去捡漏了……
见我打赌赢了,袁雪羽拽着我的手腕就往外跑,珍珠耳坠晃得我眼花;李箐的细高跟敲在青石板上,像极了拍卖行里落槌的节奏,嗒、嗒、嗒,连胡同里的流浪猫都竖起耳朵跟着踱步,尾巴尖随着节奏轻轻晃动。
拐进从未走过的烟袋斜街时,青苔顺着砖墙爬成水墨山水,空气中弥漫着旧檀木、樟脑丸和热干面芝麻酱的混合气味。
很快,我们走进了一家和田玉石店。
店内的榆木架子上,白玉如凝脂般温润,触手生温,仿佛握着一块刚出锅的羊油,细腻得几乎要融化在掌心;
青玉似春溪解冻,能映出架子上尘埃在光柱中飞舞,每一粒灰尘都像被放慢了动作;
碧玉像被揉碎的荷叶,绿意里透着冰裂的纹路,如同大地的脉络,诉说着千万年的地质变迁。
另外还有墨玉,黄玉,多色玉。
大大小小,琳琅满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