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致勃勃,探出右手,轻触一块拳头那么大的籽料白玉,温润的灵气如融化的雪水般涌入,带着昆仑山巅的寒意与柔和,顺着指尖进入了财戒。
“哇塞,和翡翠毛料不一样,直接就可以吸收里面的灵气?而且灵气很浓郁!”
我满脸惊喜。
几乎同时,鉴定信息也浮现脑海:
"白玉玉石,内藏羊脂白玉,玉质细腻如脂,内部可见天然云絮状纹理,估价100万。
我又期待地抚摸那块重达三百斤的洒金皮玉石,灵气如决堤洪水般汹涌,财戒里的云层剧烈翻涌,我甚至能听到财戒内部传来细微的轰鸣。
"顶级羊脂白玉,带洒金皮,内藏浓郁天地灵气,玉质莹润如酥,估价2000万元。
"卧槽,这么值钱?"我瞳孔骤缩,再也忍耐不住,"老板,这块石头多少钱卖?
三十多岁的店主上下打量我,突然咧嘴一笑,后槽牙上粘着今早吃的韭菜馅饺子渣,露出狡黠的光:"您是张扬大师吧?去年缅甸赌石大赛见你意气风发,独占鳌头,那场面可真叫一个轰动!
我气得差点吐血,脖子上的青筋微微跳动:"我不是,你认错人了。
店主却笑得更欢,唾沫星子溅到玉石的洒金皮上:"别否认了!他们都说您眼睛能透视,比医院的ct还清楚!比洪大师牛逼很多,他要借用透视眼镜,结果死得很惨。不属于自己的能力就是不行。
他一拍大腿,震得身后的玉石架子轻晃,几块墨玉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既然是您看中的,一口价,五百万!
"啥?刚才我问价才三百万!"穿蓝布衫的客人惊得烟斗掉地,铜制烟斗嘴在石板上磕出"当啷"声响。
店主叉着腰,啤酒肚把条纹衬衫绷得像个鼓,理直气壮道:"他是张扬!世界第一赌石大师!我加价两百万算客气的!换别人我直接喊八百万,少一分都不卖。
“什么?世界第一的赌石大师?真的假的?”
客人目瞪口呆,上上下下地打量我,有点惊疑不定。
“还能有假啊,几个月前才从缅甸赚了一百多亿回来呢。”店主没好气道。
我磨了半小时,从三百万加到四百五十万,店主却像块新疆戈壁滩的石头,油盐不进:"您不买我就自己切,准能赚翻!
最终咬牙成交,看着店主笑得嘴角裂到耳根,我突然觉得这五百万花的值——财戒里的灵气云层厚了一分,甚至能看到丝丝缕缕的灵气从云层中垂下,像极了敦煌壁画里的飞天飘带。
"能赚多少?
我又把店铺中几乎所有的和田玉石都抚摸了一遍,才抱起那块玉石走出店门,袁雪羽和李箐异口同声,眼睛亮得惊人,眼神中满是期待和兴奋。
"大概值两千万,赚1500万。"我话音刚落,李箐的高跟鞋"咔嗒"一声崴在路牙上,幸好我及时扶住她,她的身体重重撞在我手臂上,香水味瞬间弥漫开来;袁雪羽捂住嘴,满脸的惊喜和震撼。
和田玉的价值比不上翡翠,买一块和田玉石石能赚1500万,绝对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回到别墅时,暮色如墨。
张乾穿着华贵的杭罗唐装站在别墅门口,胸前的盘扣像一颗颗冰珠,在门灯下泛着冷光,每一颗扣子都雕刻着精细的云纹;
他身后六名湘西杜家高手的袖口露出暗红尸蛊刺绣,一个个高大彪悍,气势如山。
"你收拾一下,跟我回家。"张乾语气霸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我是他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这里才是我的家。"我挡在袁雪羽和李箐身前,双脚分开站稳,冷冷道,"我不是你们张家人,你请回吧。
"张扬你也太目无尊长了吧?"一名杜家高手勃然大怒,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他可是你亲生父亲,若你是我杜家子弟,早一巴掌抽死了!
其余人也纷纷怒目而视,摩拳擦掌,一副要动手揍我的架势。
"小时候不认我,冷漠看我母亲病死,我长大后当然不可能承认是张家人。"我直视张乾,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你现在来找我,不就是因为我成了世界第一赌石大师吗?否则,你遇到我也不可能瞥我一眼!
张乾脸色铁青,额角的血管突突跳动:"放肆!
他怒吼道,"把他抓起来,带回湘南!
六名高手同时逼近,掌心聚起白色真气,那雾气里裹着湘西赶尸的阴寒之气,让周围的温度都降了几度。
眼看我是修士的秘密要保不住,几辆红旗车呼啸而至,车灯如利剑般刺破夜色,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