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乖乖地吞了。
“这是特制的毒药。”
大华子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以后你,每个礼拜找张娜要解药,少一天,你就等着全身爆血管吧,到时候死得跟从八楼丢下来的西瓜似的,稀碎!”
“咳咳咳..呕..”
黄毛女脸都白了,手捂着嗓子直咳嗽,眼泪都出来了:“你..你们太不是人了!”
“是你先不当人的。”
大华子理直气壮的歪歪脖颈轻笑。
王守全在旁边看得直皱眉,想说话又没敢,最后憋出句:“龙老弟,咱说好不伤人的...”
“我伤人了吗?”
我满眼疑惑的反问,随后朝着坑里的侯瘸子吧唧嘴:“老侯你说句公道话,我伤你们了吗?”
“没..没有。”
侯瘸子毫不犹豫的回应。
“哥啊,你要是怕不好交差,不行抓俩人回去?”
我摸了摸鼻梁骨笑问。
“谁替龙哥进去蹲号,一天八百块!”
话音落下,二盼侧身吆喝。
“我去!”
“让我去吧!”
几个小兄弟立马起哄似的举手。
“呵呵,开玩笑呢老弟,既然误会解开了,那咱们就..”
王守全表情不自然的皱了皱鼻子,随即指了指自己的“捷达”车道:“一块吃口..”
“哥,你先忙着,改天我喊秀姐组局,咱们不醉不归哈。”
没给他发出邀请的机会,我双手抱拳,貌似感激的开口:“今儿这事儿,全靠您照顾了,老弟心领神会!”
王守全眨巴几下嘴唇,最终挤出一抹不尴不尬的笑容。
等我们几个上车的时候,依稀能听见侯瘸子还在坑里喊:“菲菲!别呕了,不用信他们说的!那是假的!”
可黄毛女哪还敢信,丢了魂似的仍旧一个劲的抠嗓子。
车开出去老远,张娜突然怯生生地问:“华子叔叔,我..我哪有解药给侯菲菲啊?”
大华子正笑得直打颤,我从副驾回头,直接扔给她一瓶钙片。
“就用这个对付她。”
大华子憋着笑回答:“每次给她两片,告诉她是解药,给到你高中毕业考上大学为止!”
张娜举着钙片,眼睛瞪得溜圆:“这..这能管用吗?她要是发现了的话...”
“发现了又能咋地?”
大华子乐的直拍大腿:“她敢去找你?到时候再给她塞颗维生素c,就说新款解药,保管她信,她要是不信,我就再找她唠唠,对了,往后你能不能管我叫哥,别老叔叔长、叔叔短的,我正儿八经刚过青春期..”
车窗外的尘土被甩在身后,张娜捧着钙片,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之前的委屈好像一下子散了,可笑着笑着,她突然又“嗷”一嗓子哭了出来,似乎打算把先前的屈辱全都拿泪水冲刷干净。
“咋地啦妹儿,是我的要求太艰难吗?别哭别哭,喊叔就喊叔吧,叔乐意听,贼乐意听,只要你哭,往后就是喊我爷爷也行,你别说我长得还真挺像葫芦娃里的爷爷..”
大华子一下慌了,赶忙求爷爷告奶奶似的抱拳作揖,引得众人笑的前俯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