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的鸣笛声。
估摸着留下来善后的赵勇超打电话叫的,废了他的腿,却不能真让他死在这儿,这也是规矩。
“兄弟,你记住了!”
我拍了拍二盼的肩膀,表情认真道:“咱们手里的狠,就像藏在腰后的刀,平时藏着,真到了要命的时候,必须得敢拔出来,敢往敌人心窝子里捅,不然,那刀就是块废铁,连吓唬人都白扯!”
二盼抬起头,眼里的不忍渐渐淡了,多了点别的东西,像是明白了,又像是在琢磨。
“我懂了,龙哥。”
良久之后,他才重重点头。
“懂了就好。”
我笑了笑,抬手招呼:“走吧,去青瓦会所,老板们还等咱汇报工作呢!”
车子缓缓启动,我倚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脑子里闪过王老三刚才那声惨叫,心里却没什么波澜。
不是铁石心肠,是我早就明白,这条路一旦踏进来,就由不得自己心软。
江湖,就是这么回事,要么狠,要么滚!没有任何中间路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