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控行为,想必曾经醉过酒的人都知道,酒醉的人其实真没啥自制力可言,我真不晓得自己当初为啥会突发奇想,敢去偷拿他晾在外头的腰带送人啊…………重点是我干嘛还手贱把这种应该保密进坟墓里的破事给付之于证据地写出来?!这不自己找抽吗!!
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支支吾吾为自己的变态行为解释无能,外头忽然一阵砰砰砰地敲门声传来。
……哪位仙童子下凡来解我的围了!
难得能听见自家的门响声的在下,赶紧以此为借口飞快地奔离质询现场,赶往院外开门。
门外是一个从没见过的衙役,穿着开封府的制服——由于我都没见过他,理所当然地他也不认识我,他用奇怪的眼神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跟当初赵虎初见我跟展昭交好时露出怕主心骨被抢走的表情简直一模一样,打量完后才道自己是开封府的衙役,有事来找展护卫,见展昭跟在我后面走出来,立刻像防贼一样把他拉到旁去,讲了一小阵子的悄悄话,便见展昭脸色微诧,随后过来向我致歉,曰有事需回府一趟,这几日得暇再过来找我。
我现在巴不得他忙到暂时性失忆,再别想起任何有关他过往腰带的记忆,热情又热络地把他们送将出门,恨不得下回见面时,他这段目击到回忆录的记忆就该彻底忘了干净才好!
关上门后,我暗暗嘘了一口气,边搧手边呼好险,侥幸着往书房走回去。
唉,还是赶快回去吃那清香细腻的荷花水蒸压压惊吧,这种东西愈放是就会愈发不好吃了。有什么烦恼,还是改日再来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