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宗家那群成年人了。
他们的行为,让他们付出了代价,也让日向宗家的少数妇孺,陷入了极为被动的处境。
就在雏田低着小脑袋,坐回自己座位上的时候,山中井野忽然站起来,并举起一只手:“伊鲁卡老师,我能坐在日向雏田旁边吗?”
离井野不远的春野樱一怔,她压低着声音,对山中井野道:“井野,你在干什么?最近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和日向一族扯上关系吧?”
井野却对小樱微微摇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好。”伊鲁卡想了想,点点头。
山中井野挪了个座位,她没有继续认真听课,而是轻轻戳了戳旁边的雏田。
这一戳,让雏田浑身都抖了一下。
“你在害怕吗?”井野悄悄问出来的一句话,只有她和雏田才能听得清。
“……嗯。”
雏田十指在交叉合拢,随后又将其分了开来,如此动作反复不断。
也许是山中井野语气透露出的关心被她听出来了,让雏田放下了一些戒心,只听日向雏田语气失落低声迷茫道:“父亲大人被关进木叶监狱,宗家里边一些比较亲密的长辈也在木叶监狱,家里就只剩我和我妹妹。”
“昨天晚上,我有点睡不着……一整晚没睡。我怕……我怕我也会被抓起来。我甚至都不太清楚……父亲大人为什么要被关进监狱?”
“只听见有分家的族人说……父亲大人对分家族人很不好,然后被抓起来了。”
她的语气断断续续的,又有些结巴,且声音低到井野差点听不清在说什么。
不过,井野大概能看得出来,这位日向宗家大小姐性格十分内向。
想了想,她说道:“你做过坏事么?比方说,你有伤害过日向分家的族人吗?”
“我没有!”雏田疯狂摇头。
“那你就没必要怕。”井野开口道:“因为那位大人的[绝对正义]只会针对为非作歹的人,既然你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也没有伤害过别人,那为什么要怕被抓起来?”
雏田却听到另一层意思:“父亲大人是因为伤害了别人,所以才被抓起来的?”
“你真的不知道?”井野狐疑瞥了雏田一眼。
怎么会有人傻白甜到这种程度?明明身处于一场漩涡之中,连自己的父亲都被抓起来了,却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
别人不跟她说,她就不想办法通过别的渠道去获知真相,只是一味被动。
这人……
真的是日向宗家大小姐吗?
雏田不敢看她:“没人愿意跟我说。昨晚宁次哥哥只在旁边说了些奇怪的话他就离开了。”
被震惊到的井野缓了缓,回忆着今早父亲大人在自己面前说的有关日向一族的“内幕”。
她组织一下语言,问道:“你应该知道日向一族的笼中鸟吧?以你父亲日向日足为首的日向宗家,就是靠着笼中鸟操控分家的忍者,以此掌握了分家忍者的生死大权。”
“也就是说,你们宗家的那些大人们,靠笼中鸟把你们分家的忍者都当成了奴隶。你觉得你们日向宗家这么做,是对的么?”
雏田一愣。
雏田忽然回忆起日差叔叔还活着的那时候,曾经在自己面前,非常痛苦地抱头惨叫。
那就是笼中鸟咒印吗?那是父亲大人让日差叔叔变得如此痛苦的吗?
雏田忽然说不出话了。
“你只是对此事感到迷茫,而不是责怪绝对正义,说明你起码是善良的。”山中井野说道:“你可以去问日向宁次,问他笼中鸟是什么,问他宗家对分家做了什么?问他身为族长的日向日足又为分家做了什么?”
“他以前或许不因为各种原因不愿意搭理你,但追崇[绝对正义]的他一定会给你答复的。等你得到他的回复后,你就会得到答案了。因为这是正义的义务。”
雏田呢喃着井野嘴里一直挂着的一个词汇。
“绝对正义……”
……
浑浑噩噩到了中午时分,看着不少忍校学生各自拿出精致的便当后,雏田恍惚意识到,自己也该吃午饭便当了。
可伸手一探,却摸了个空,她忽然意识到家中已经没有人可以为她做便当了。
虽然有一位宗家特别上忍,被日向日足叮嘱了,要关照一下雏田。
但对方明显没有带小孩的经验。
雏田伸手揣兜,摸到几张纸币,这是她的零花钱。肚子里的饥饿感,让她只能走出忍者学校,准备自己买一份午饭。
“啊秋——”
她打了个喷嚏,缩了缩脖子,抬头看了眼行道树上已经黄了一小半的叶子。
‘好像,秋天到了……父亲大人虽然对我很严厉,但在秋天的时候,他总会叮嘱我多添一件衣裳,让我不要着凉了……’
雏田心中失落地嘟囔着。
走着走着,她发现自己好像来到了一家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