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大人,你难道想让我闯入木叶监狱,狩猎日向宗家白眼?”
白蛇冷漠地瞥了他一眼:“为什么要在监狱里狩猎白眼?木叶监狱外,不是有几双摆在桌上且‘任人宰割’的白眼么?”
“还有几个宗家忍者没被抓进去吧?比如说……日向日足那两个女儿。”
大蛇丸不仅对写轮眼感兴趣。
他对白眼同样很感兴趣。
他总觉得这两种不同的眼睛很有可能有一定的相似性,这种传承千年以上的血继限界,没准藏着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为了长生不老之术,大蛇丸什么都愿意尝试与研究。
曾经的他找不到任何夺取白眼的机会。
因为日向的宗家忍者很少上战场,而且宗家忍者身边一般都有分家忍者担当宗家护卫。
那些被洗脑的愚昧的日向分家,为了保护宗家的白眼,是真的愿意舍弃自己生命的。
不过。
今天,却让大蛇丸看到了机会!
日向分家不再可能保护从天上跌落谷底的分家,忍者日向日足那两个女儿肯定不会有分家护卫保护了。
“你有一个新的任务。”小巧的白蛇阴测测地说道:“把日向雏田和日向花火的白眼夺取到手。活的,死的,都可以。白眼才是关键。”
假扮成外地商人的间谍顿时心头一凛。
“是!大蛇丸大人!”
……
噗哧——
斩首大刀将一个山贼的头颅斩下,枇杷十藏将厚重的大刀插在地上,他满面无奈地看向旁边的宇智波池泉的木分身。
更是忍不住问道:“明明再全速奔袭一个多小时,就能够跨越火之国边境抵达雨之国了,为什么要多管闲事,来找这些山贼的麻烦?”
木分身将手中的忍刀从山贼头目的胸膛拔了出来。
它甩了甩刀刃上的血渍,面无表情地回应道:“[绝对正义]无法忽略力所能及范围之内,可以铲除的罪恶。”
说罢。
宇智波池泉的木分身转过头,对枇杷十藏说道:“把山贼窝里被绑架的无辜人都放了。”
枇杷十藏:“……”
自己堂堂一个忍刀七人众!堂堂雾隐精英上忍!堂堂晓组织新人!
被你拉过来对付一伙山贼就罢了,怎么可能被你一个木分身使唤?
他稍微瞪大的一双眼睛盯着木分身。
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却发现宇智波池泉的木分身完全无视着自己,径直朝山贼的老巢深入进去。也让枇杷十藏回过神来——哦,他并不是在命令自己当免费苦力工,只是让自己稍微协助他一手。
早说嘛!
枇杷十藏轻咳一声,扛起斩首大刀,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呼吸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走入这山贼老巢后。
枇杷十藏愣住了。
他惊愕不已地看着眼前那一座座监牢般的建筑,便见那些矮小狭塞的的木制监牢之中,囚禁着不少不着片缕的男男女女。放眼望去,他猜测这里估计有三十多人。
他还见到有两三个人已经死在了牢笼里面,但这里的山贼并没有把尸体挪走。以至于尸体都已经腐烂发臭,且散发着恶心的气味。
如果枇杷十藏不是从血雾忍村的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话。
他早已被刺鼻气味刺激到早上吃的东西都要吐出来了。
“火之国的山贼,大部分都从事抢劫、偷盗、贩卖奴隶等恶行。”
木分身的声音幽幽响起:“或者说,忍界大多数山贼,都是从事这种恶劣行径。很少有人会管他们,因为忍者太少,忍界又太大了。而他们大多都与当地的贵族有勾结,那些贵族养的武士更不可能来讨伐山贼。”
它对枇杷十藏问道:“你之前让我有机会去水之国一趟,说明你很看不惯在雾隐村的血雾政策高压统治之下的水之国、见不惯那些挑战你内心道德观的一切恶行。”
“倘若你在水之国遇上这种山贼,知道他们在干什么,知道有水之国的普通人被他们迫害,你还会嫌麻烦么?”
枇杷十藏沉默了几秒钟。
“我大概能明白为什么你在木叶会有那样的一种两极分化的风评了。”枇杷十藏感慨一声,说道:“希望被你的正义帮助且问心无愧的人,都会拥趸你。不希望被你多管闲事且心里有鬼的人,都恨不得你喝口水直接呛死。”
……
日向雏田今天上学迟到了,这是她第一次独自一人,从日向一族驻地内走到忍者学校,以前的她都是跟在宁次后边的“,小跟屁虫”。
走到伊鲁卡班教室门口,雏田将双手交叠置于身前,惴惴不安且沉默不言地站在门外。
见到她这副模样,讲台上的伊鲁卡心中微微叹了口气。
“进来吧。”
他没有责怪日向雏田的迟到,因为伊鲁卡也知道日向一族发生了什么事。但这又能怪谁呢?恐怕,只能怪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