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没吐出来,“你们比胡惟庸更毒!更下作!”
陈德文整个人彻底瘫在了草堆上,像一个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破口袋。
“来人。”朱标道。
“殿下!”人影贴在门洞外。
“带下去。”朱标道,“按律。”
“是!”守卫响亮应答。
脚步靠近陈德文,像拖拽一袋米粮,两个狱卒毫不费力地架起那瘫软的身子。
陈德文的头耷拉着,他没再抬头,铁门咣当一声关上。
朱标独自在昏暗的石室里站了一会。
黑暗中,那个魁梧的身影微微动了一下。
一点微不可察的下颌点动动作。
像是最终确认了什么。
脚步声沉稳地离开,消失在黑暗的甬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