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大越两道前营斥候,夜半冲营,直取后营粮帐。
破粮未尽,赵应天从南线突至,破蛮骑于山口。
三军交汇,三面合围,大越军未及反应,已成半困。
圣火教众欲起火毒反击,然被早伏于山口的独孤无念亲斩其首三人。
秦军不留情,五百兵斩千余,余者弃甲而逃。
至初八日清晨,整个“裂秦锋”尽数溃散,西南线断敌兵线二十里,夺马千匹,缴铁五千斤。
但秦浩并未广传战果。
他只让人将这场伏击命名为—“清谷之战”。
意为“清山中毒谷,断外人之喉”。
没有庆功。
没有诏令。
只是将所有缴获兵器熔化为三块铁,铸于三块界碑上。
界碑刻文不写“胜”,只写三字:
“我还在!”
张青松看完,只默然道:
“这比写‘你败了’更狠!”
香妃点头。
“这不是在耀武!”
“这是在告诉!”
“我们,只是还没出力!”
八月十三,夜黑风急。
清谷之战胜后,秦地三线未声张,却在战后第三日,悄然布下“逆防阵”。
所谓“逆防”,并非抵御,而是“倒推兵线”,将原本设在边口内侧的三重营防,整体向十八国方向推进五里,表面仍属秦境,实则已将整个边界的接战距离前提。
张青松亲自点将,由“折锋军”统领周满接管西南地界,取原来“守线”的理念,转为“临阵不设界”,凡十八国兵士踏入三十里范围以内,不宣而战者,皆以“入犯”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