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啊!”
程志强按摩的动作停住了,他一时间怀疑这是不是差佬在给自己做局。
但他很快否定了这个念头,毕竟吹鸡这个人,是做不了假的!
“阿叔,私通皇气,教我以后出去还怎么混?
再者你不是讲和字头一门互相关照,我怎么能陷我大佬于……”
“卖药的堂口是臭的!像矮仔明这号烂人,落到我哋和联胜手中也是死路一条!”
吹鸡示意程志强在一旁站好,随后语重心长道。
“我知道你现在满脑子都是江湖义气,不过无妨,时间久了,你自然而然就会认清现实。
这样,后天和我去一趟矿场,等你睇清楚在监仓里没人关照是什么下场,也许你会改变主意的!”
程志强被吹鸡这番话说的云里雾里,但心中却隐隐泛起一丝不好的念头。
不过他什么也没有多说,只是无奈长叹口气,转头拿起吹鸡的洗脚盆,准备去水房替吹鸡打洗脚水了。
程志强是有眼色的人,他深知在c区里头,吹鸡的一个脚盆比谁的面子都好使。
有这玩意伴身,除了不能走出监仓,基本上没有人能约束到他任何的行为了。
……
是夜,熄灯哨过后一个小时里,a区的囚犯白天在矿场放工,大半都疲惫不堪,早早睡去。
有一个人却例外,躺在硬板床上凝望漆黑的天花板,一股无形的压力,仿佛堆积在他的胸口,让他透不过气来。
此人正是已经瘦脱相了的肥佬黎,将近一年的监仓时间,早已让他养成了逆来顺受的习惯。
但是近段时间,丧豪这些人也不变着法去折磨自己了。
肥佬黎愈发感觉内心不安,他觉得,自己最担心的那一天,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