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西安铁路调度副使。
宅,西安新城两进院。
月俸,银十五两,另有西域皮毛补贴。
甚至他还拿到了一份奢靡调查,徐白海的儿子,有重金聘请的私塾先生,家中还豢养着十几名来自不同区域的特色厨子。
以他的俸禄,哪里能承担得起这样的开销?
烛火噼啪作响,魏昶君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名单。
像这样的调查还有许多,都是夜不收亲自调查的,这些昔日军中斥候,调查这类消息的隐秘程度和速度可想而知,现在谁都没有得到消息。
魏昶君起身,烛火中缓缓踱步,眉头紧皱。
黄公辅,楚意,徐白海......这些人当年跟着他提着脑袋举义,如今子女却住进了他们亲手抄没的缙绅豪宅。
窗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
他缓缓转身,从密卷取出一卷未颁布的官吏禁奢令草案,朱笔在子女任职回避条款上重重画了个圈,脑海中又想到了昔日青石子曾经上书的提议。
红袍军民部,军中,监察部,启蒙部等二代子女的安置。
青石子的建议是将他们全都安排到苦寒之地,或者干脆是海外!
“是时候考虑了啊......”
魏昶君声音有些沙哑,眼眸却亮的吓人。
世道要发展,就必须干净,他相信水至清则无鱼,但红袍军不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