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昧着良心,忐忑做事了!
叶蝉衣他们浩浩荡荡一行人刚回到苏州府,李观鱼就带着苏蓉蓉她们到来。
一则还人,一则道谢。
此时。
已是八月十三。
叶蝉衣听到这个日期,还有些恍惚:“秋天已经到了么?”
难道现在不是才夏天到达没多久而已吗?!
怎么眨眼就是中秋了!
“我们上船时,已是秋日。”花满楼失笑。
不过今年有些不寻常,都七月中旬了,还有些炎热。
叶蝉衣:“……”
她一直以为现在还是夏天!还寻思怎么山洞能冷成那个样子!
知晓了真实的日期以后,再掰指一数……那岂不是再过四五个月,她就要和花花成亲了?!!
念及此,她又是开心又是忐忑。
花老爷花怀闻不同,听到自家幺儿婚期有了具体着落以后,只有纯纯的开心,大手一挥,那需要擡过去的聘礼,到时候恐怕长街一眼都望不到头,得用花家两百精干护卫护送杭州府才行。
再一转眼,见到李观鱼上门,花怀闻顿时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你来我们家作甚?”
李观鱼如今行动自如,腰背挺直如青松,疏疏坐于客座。
“花兄不必这样防备我,年少时候慕艾之心,早已远去,我只不过是来向天问道谢罢了。”
两位长辈说话,丝毫没有避忌他们晚辈的意思。
一群年轻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摸不准到底要不要找个借口溜走。
花怀闻放下手中刮着的杯盏,肃色纠正道:“你应该喊花夫人或者柳夫人。”
李观鱼:“……”
这么多年过去,这人还是这般幼稚。
“柳夫人。”李观鱼拱手道,“多谢救我一命。”
柳天问摆摆手,不太在意:“这算什么,大家都是老朋友,不用特意计较这些事情。”
李观鱼又聊了几句,踩着花怀闻即将爆发的火线告辞离开,心中因逆子带来的伤痛,总算抚慰了一些些。
花怀闻送走李观鱼后,肉眼可见,笑容重新慈祥和蔼起来。
“七童说,衣衣家只需你一人做主便好,那你看这三书六礼所要之物,我这些日子都备好了,什么时候方便送上门去?”
大雁他都着人养起来了!
叶蝉衣:“……”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