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武功不错,你们来练练手(补充两个漏掉的细节)(3 / 4)

吼子眼睛都睁不开。

哐——

是柳天问飞来的腿将他头顶木头踢断,撞在窗框上。

咚——

是无崖子反击,挥掌袭来,把他吊着手臂余下那一小截木头以手削断,落在地面上。

狮吼子缩着脑袋缩着手,整个人儿瑟瑟发抖。

他觉得自己待会儿,说不定连个完整的人都不是了。

两人腾挪了位置,隔着一个狮吼子对拆招数。

柳天问在狮吼子背后,越其右肩朝无崖子推出一掌;无崖子折腰后旋,擡起左脚踢向柳天问下盘;柳天问转身预判无崖子起身后出的招数,背靠着木桩子,双手交叉架在狮吼子左肩处,绞手困住无崖子挥过来的五根爪子。

狮吼子:“……”

跪求不要这样打好吗?

啊呜……

他都招了啊!一个字都没有隐瞒!

无崖子抽手下掏,柳天问灵蛇拱背。

咔——

两只交叉在狮吼子左肩下的手,往上一擡,木桩子连根拔起。

无崖子嫌弃他碍事,伸出左手往后一挥。

柳天问也嫌弃狮吼子多余,擡起右脚一踹,送他出门。

可怜的狮吼子,被当成一个皮球踹出去。

叶蝉衣拉着花满楼往旁边一躲。

嘭!

狮吼子头顶木头撞上叶蝉衣刚才背靠的墙壁,止住飞行趋势。

不过他脸朝下摔了个大马趴。

本就被石头压地面压扁的鼻子,雪上加霜。

陆小凤好心将他重新竖起来,靠在墙上,一起看热闹。

少了狮吼子在场,两侧的摘星子和没气的丁春秋,都不算障碍。

他们打得酣畅淋漓,没几招就将屋顶拆了,跑到院子里面打。

砰——哐——啪——

一道灰尘扬起来,直冲天际,仿佛屋顶着了火。

萧石和凌世听到动静出来,看向叶蝉衣:“怎么回事?他们两个怎么打起来了?”

叶蝉衣也没拐弯抹角,直言:“我们怀疑无崖子前辈不是无崖子前辈,柳姐姐说试试看就知道。”

萧石抱着他那把伪装的破木剑,开口道:“不可能,我……”

接下来的话还没开口,一张面具就甩到他脚下躺着。

叶蝉衣看看那张面具,又看看一脸僵硬的萧石。

哦嚯。

打脸太快,来得像龙卷风。

萧石尴尬得想要用脚趾扣地。

叶蝉衣是个懂事的晚辈,没有继续给前辈难堪。

她擡头去看打成残影的两人,假装萧石刚才什么话也没说。

柳天问像是不知疲惫一样,紧追“无崖子”猛打,双眼越打越亮。

“喂!你叫什么名字?”她开口问对面脸皱巴得像是橘子皮一样的老头。

打斗之中,开口说话是大忌。

一旦开口说话,体内蓄起来的真气,就容易溃散。

老头看柳天问的眼神,有些不善。

——这个女人随意的态度,显得太轻慢了一些。

得不到回答,柳天问有点失望。

也不知道这个老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武功竟然这么好,这些年也没听过有这样的人物。

要是知道,她也不至于宅家这么多年不混江湖了!

两人之间你来我往拆招,连绵不绝,柳天问在高处悬空挥出去的掌带起一股风,都能将院中草木吹得俯首称臣。

落地过招,衣袂瓢扬回转,如白蛇吐信,似游龙穿梭,像骤雨惊雷,若惊鸿翩飞。

他们所过之处就像是推土机出行,将一应建筑草木,压得爆开倒塌。

一时之间。

光芒盛开比日光更灿灿,漫天的灰尘高高扬起,迷朦了人的双眼。

白色的残影拖着一条长长的痕迹,显示出他们过招的路线。

这是叶蝉衣第一次,见到柳天问放开手打的样子。

好帅。

心动了!

“孩子们。”柳天问抽空向他们招了个手,“此人武功不错,你们来练练手。”

此人武功近天人境界,恰好可以让练到半步宗师的几个孩子感受一下,说不准还能一跃摸到大宗师的境界,有所突破。

对面过招的老头:“?”

我真心实意和你过招,你拿我当练武桩子?!

他扭头就跑。

柳天问哪里会放过这个陪练。

她喊了一声“赶紧来”,踏地点脚,一个“银蝶展翅”鼓动宽袖,凌空飞了过去,将老头去路拦住。

叶蝉衣四人闻言,赶紧丢开手中的东西,将折扇“唰”一展开,冲上去。

他们知道凭自己现在的实力,要打过那个老头不容易。

可这不是有柳天问兜底,死不了嘛。

那岂能放过这种和高自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