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没带过这么笨的人(4 / 5)

竟全是铜皮铁骨,刀剑斧头根本拿它们没办法。

金九龄朝花棉袄伸手:“钥匙。”

花棉袄心里一慌:“什……什么……钥匙?”

金九龄扭转头:“箱子的钥匙,你们不是搜身了吗?”

“搜了。”花棉袄马上表明自己的办事能力,“都搜了!什么银子、武器,有的都收缴起来了!”

金九龄深呼吸了一口气:“就是没拿钥匙?”

花棉袄理直气壮:“哥们以前都是干山匪的,就没见过抢了官银还要抢钥匙的,将箱子劈开当柴烧,留下银子熔了就好嘛!”

“那你劈。”金九龄站起来,将位置让给他,“你劈来看看。”

花棉袄噤声了。

他刚试过,劈不开。

他委屈。

金九龄气得胸膛剧烈起伏。

他就没带过这么笨的人一起办事!

要不是对方看起来没有脑子,他都怀疑对方是不是叶蝉衣派来的奸细!

花棉袄小声道:“要不我们回去拿?”

“回去?”金九龄指着外头黑下来的天,“你是能打过狼还是老虎?还是你觉得何知府的人办事慢到等你去拿完钥匙才到?”

花棉袄委屈巴巴:“我又不是河间府的人,哪知道人家何知府办事快不快……”

金九龄闭了闭眼,挥手道:“算了,我明日找人来开锁,弟兄们忙活一日也都饿了,先找人准备准备。”

花棉袄又开心了,蹦跶着离开。

金九龄看着那欢乐的背影,伸手捏了捏自己鼻梁。

“这是主子哪里找来的蠢材!”

他出了山洞,将铜门锁了,钥匙放进贴身里衣中。

他没看到,在他出了山洞以后,叠在最高处的箱子,缓缓升了起来。

黑暗中,箱子轻轻转动半圈。

半个时辰过后。

脱下花棉袄的寨主头子派人来喊他,说酒菜都备好了,请他出去一起庆贺大事干成。

金九龄刚洗完热水澡,浑身都舒畅,连带着心情也好了不少。

他将风干的头发重新束起来,踏进寨子大堂。

大堂里面桌椅摆开,唯独最上桌还空着。

金九龄满意走到上方落座。

寨主头子凑过去,将一坛酒递给他:“来,金捕头您喝。”

金九龄被这种谄媚的奉承,乐得身心舒畅。

粗瓷碗带来的一点不满,瞬间随着夜风而去,不见踪影。

“这酒菜怎么样?”寨主头子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金九龄点了点头:“还不错。”

有点儿野趣的滋味,虽不甚精致,但味道甚美。

——横竖比陆小凤烤成黑炭的鸡,要美味一百倍。

想起游山玩水这段时间,被陆小凤糟蹋过的那些鸡鸭鱼兔,嘴里八十分的美味,瞬间飙到九十八分。

寨主头子阿谀了几句金九龄今日的“英姿”,小心翼翼试探道:“小的们还准备了美人,金捕头要不要看看?”

金九龄惊讶:“你们还有这样的雅兴。”

寨主头子有些脸红:“那是我们前两日收信的路上,看到的美貌娘子,就……顺手抓回来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有些忐忑地看着金九龄。

这毕竟是做过捕快的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因此生气。

吃喝玩乐赌又嫖的金九龄,才不会有无情他们四个的怪癖。

他饶有兴致道:“喊上来看看。”

寨主头子放心了,当即朝

不多会,一个穿着七彩羽衣,面容姣好的姑娘,就被带了上来。

“妾身见过大人。”

彩月盈盈起身,缓缓擡眸,看向高座的金九龄。

在看清对方面容的瞬间,她脸上闪过两抹红,蓦然垂下眸子,嘴角却弯了起来。

——好一个珠圆玉润,不胜娇羞的美人。

金九龄将人喊上来,一伸手就把人抱进怀里。

他俯身凑近彩月脖颈处,深深嗅了一口:“美人香肌,人比花娇。”

彩月羞红了脸,抵着他的胸膛,垂下头颅,往后躲开:“大人!”

那娇柔的声音一出,金九龄浑身都酥了。

他又要靠近,彩月却提着裙摆,红着脸,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妾身和大人玩个游戏如何?”

金九龄抓住那衣摆,放在鼻子

彩月将袖子慢慢拉回来:“妾身蒙住大人的眼睛,大人来抓我,如何?”

这样的游戏,金九龄没少玩。

他当即就同意了。

美人脚步轻盈,比一群莽夫的要好辨认。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金九龄就把人抓住了。

“还不抓到你……”他扯下眼睛上的黑布,弯腰朝怀中美人亲去。

美人却用手指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