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日头渐渐升高,晨雾像被风吹散的棉絮,慢慢褪成了淡白。
......
两日后,清晨。
不过两日的功夫,楼船便甩了福船几里地。
甲板上,苏焱抡圆了胳膊,将手中裹着石块的白布带扔了出去。
布带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稳稳挂在了岸边树上,随风飘扬。
苏焱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扔出去两条,最后拍了拍手,对沈筝道:“大人,今日早上的记号留下了,福船经过便能瞧见。”
白、红、绿三种布带,是他们和福船约定的记号。
每日早中晚各扔三条,给在后面的福船报平安,若记号持续中断或消失,福船便会停靠在最近的码头,打探楼船消息。
此法虽不能做到万无一失,但还是给楼船的安全添了一层保障。
船缓缓前行,沈筝拿着一本名册,唤住了准备去操练的苏焱。
“苏焱,你去叫项禾过来,我有事同你们说。”
苏焱带着项禾回来后,沈筝唤他们坐下。
“昨日我看了看县兵名册,大家各有所长,也有各自惯用的武器,故此次回同安县后,我会招匠开炉,给你们铸造新式武器。”
“新、新武器?”苏焱想到了那日在练兵场看过的钢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