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事儿,都没好好吃饭,这次,大家伙一起补补。”
“没啥想吃的了。”
孩子们的要求,就简单、直白多了。
诉求就一个字儿。
肉!
只要有肉吃,干啥都行。
“好!”
毓母觉着,这对自家来说,也算是一桩喜事,当下拍板决定,今天,可以把日子过的造孽点儿。
多整点,尽量满足全家人的需求。
韭菜盒子跟肉饼,也没啥太大的区别,都整上!
这边欢欢喜喜的,那头,毓河跟沈盼儿,就有些控制不住的搞事情了。
“不是我说,”沈盼儿窜了出来,瞪着毓庆等人,“你们,未免有点太狼心狗肺了吧?
毓婷死了,你们知道,死了的含义,是什么吗?身为爹娘,身为亲人,你们怎么能这么冷血无情啊?!”
毓庆:“……”
他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已经断了亲的儿媳妇,有些无奈的,“滚犊子嗷!
你放心,冷血无情不冷血无情,跟你也没关系。”
“怎么跟我没关系,”沈盼儿恨不得给唾沫星子都喷毓庆的脸上,“这可是你的亲闺女,你都能做到这么冷血无情,那,要是别人呢?”
“那就跟你更没关系了。”
毓庆嫌恶的后撤一步,黑着脸,看着不远处的毓河,言简意赅,“还愣着干啥?
还不快点把你家里的疯婆娘拉走?”
“我管不到她。”
许久没见,毓河整个人的状态,都有些不对劲儿了。
阴郁。
抬起头,“家里的事儿,我说了不算,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行吧。”
萧振东看着毓河这阴郁的样子,打心眼里就是不舒坦,撸了一把袖子,把身上带的东西,撂在了地上,“爹,跟这样式儿的废什么话?
他们又不是人,都是畜生,畜生,是听不懂人话的。”
畜生,只知道疼不疼。
只有结结实实的棍棒落在了身上,他们才知道疼,才知道什么事儿能干,什么事儿不能干。
“你、你干什么?”
提到揍人,毓河也不阴郁了,嚯的抬起头,不敢置信的,“你还想揍我?”
“对啊!”
话落,萧振东已经捏着拳头,冲了上去。
拳头砸在脸上,那叫一个疼。
毓河登时觉着自己眼冒金星,要不是沈盼儿嗷呜一嗓子,冲毓河扑了过去,给他稳稳当当的接住了,估摸着,这一下,都能给毓河砸地上去。
“你疯了啊?!”
沈盼儿这段时间没吃饱,力气小,搀扶着毓河,都有点费劲儿。
她艰难的撑住毓河的身体,转过头,匪夷所思的,“你们现在,还有点人样吗?
甭管咋样,这也是你们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你们就这么无情无义吗?”
“这还无情无义?”
萧振东知道毓家的,这些人的嘴皮子,都一般,不算利索,这时候,也不指望他们轮番登场。
自己一个人,就足够拿捏毓河全家了。
“知足吧,”萧振东蹲在毓河的面前,看着还眼冒金星,状况外的他,笑了一下,拍拍他的脸,“也就看在,你跟毓家人,还稍微有点血缘关系的面子上了。
但凡换一个,跑到我跟前挑衅的,你看我怎么干,就完事儿了。”
毓河盯着萧振东,“你这样嚣张,你这么跋扈,就不怕自己遭报应吗?”
“不怕啊,”萧振东淡定的,“身为一个大男人,我无愧于天地,就算是遭报应,那,咱们不妨拭目以待,看看,到底是谁先遭报应。”
“你……”
“记住了,”萧振东淡淡的,“你们这样的人,我懒得搭理,前提是,你们不闹到我的面前。
下次,再往我们跟前凑,你自己想想后果。”
一家人下了山,沈盼儿看着毓家人的背影,哇的一声,哭了。
她猛地摔下毓河,恶毒的咒骂道:“没用的东西,跟了你,算是我倒了八辈子的霉。
同样都是嫁人,你看看她毓芳嫁的是什么男人,再看看我,你看看我嫁的,是什么男人啊!
人家,赚钱养家疼媳妇,就没有不会的,可是你呢?”
沈盼儿抓着头发,声嘶力竭的吼叫,“你告诉我,你的本事在哪里?嘴上说着疼我,爱我,要把这世上最好的一切都给我。
可,结果呢?我吃的是糠和野菜,穿的是破衣烂衫,跟你这么些年,现在,连雪花膏都混不到一盒了。”
沈盼儿把心底的恶意,悉数揭开,恶狠狠的咒骂道:“你这个没用的男人,跟你,我还不如学毓婷去做……”
“啪!”
一直窝囊的男人,在此时此刻,终于直起了腰板,“混账娘们,你要是敢让老子的头上冒绿,老子就敢让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