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太子殿下他不会这样的!
你在胡说八道!
不可能!”
这白胡子的景山先生,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情绪激动的在这里连声否认起来。
像是想要把自己给说服一样。
“太子殿下一向仁慈,岂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必然是你假借太子殿下的名义,在这里胡乱行事!
败坏太子殿下的名声!
你就是和皇帝派来的,这事儿和太子殿下无关!”
“呸!”
朱棡对了他吐了口水。
“真以为你们多高贵以为太子殿下仁善,就要处处纵容着你们
太子殿下的确仁善,可这也不是你们在这里为非作歹的理由!
别想太多了,太子殿下可不会如同你们这般狭隘。
眼里面除了南人,除了你们自己的利益,别的什么都没有!
太子殿下目光深远,着眼全局!”
朱棡说着,提高声音道:
“来人,把这些虫豸,都给我带到绳愆厅!
本学丞要好好的审审这些狗东西!
把他们的心肝,都给剖出来了,看看是不是狼心狗肺,是不是黑心烂肺!”
朱棡说着,走出了魏司业的房子。
背后绳愆厅的衙役,以及几个在学校负责守卫他,并顺带学习的勋贵子弟,押着金文徴,魏司业,白胡子景山先生,还有那李学丞几人从这里离去。
但是,前往绳愆厅的路上,事情发生了一些意外。
朱棡他们一行人,被闻讯赶来的众多助教给围了起来。
不许朱棡他们离去。
要在这里讨个说法,让朱棡赶快放人。
这些助教们,除了黄观,铁铉,胡俨,杨荣等少数人站在朱棡这边外。
剩下的那众多助教,都在冯庸的带领下,群情激愤的围着朱棡他们,让他们赶紧放人。
朱棡这边只有十几人,而这些人却汇集了将近百十个。
人数对比悬殊。
金文徴,魏司业这些人见到此景,又一次打起了精神。
被揍成了猪头的他们,也都连连开口,说些话,让这些助教们千万别服软。
他们人多势众,必须要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吴行把人给放了。
那么接下来,便还有机会去做别的事儿。
“立刻放人!吴行,你也不身死吧”
魏司业望着朱棡,声音发冷的威胁。
结果,迎接他的是朱棡的一只大脚。
把他剩下的话,全部都给踹回到了肚子里!
朱棡面对着众多群情激愤的助教们,举起了右手,伸开五根手指。
“这些人,都是大奸大恶之徒。
我数五声,你们散去,里面的一些人今后可以既往不咎。
若五声结束,还敢在这里助纣为虐,就休怪我不客气!”
“一!”
“二!”
他声音落下便开始数了起来。
随着开始数数,手指一根一根蜷起。
“别听他的!
这狗东西就是在这里虚张声势!
就是在这里胡作非为。
就算他是学丞,也不敢这样行事!
我们人多,怕他作甚”
冯庸出声大喊,鼓动人心。
朱棡却不理会他,只是按照固有的速度在这里数着数。
很快,便数到了五。
五根手指全部蜷曲,握成了拳头。
这些助教,没有一个离去的。
魏司业,金文徴,冯庸这些人。
见到此景,都不由心中冷笑。
吴行这狗东西,搞这种糊弄人心的把戏。
现在五个数数完了,他又能耐自己等人如何
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别说数到五了,就算是数到五十,五百,五千又能如何
正如此想着,却有兵甲相撞的声音响起。
迅速由远及近。
是全副甲胄的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