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发现告身合乎规范。
竟然是真的!
“不对!你叫吴行,这上面写的是吴坤!
新学丞可不是你!”
“本官既叫吴行,又叫吴坤不行吗
谁规定说,不能有两个名字。
现在,新本官已经到任,你现在已经不是学丞了。
把你的官袍脱下来吧!”
这话听的几个衙役,站在原地那是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都被现在,这从不曾想过的情况给整懵了。
这……到底谁是学丞
该听谁的啊!
“你们几人立刻动手,把这个狗东西给我拿下!
扒了他的官服!”
朱棡望着绳愆厅的几名衙役出声下令。
几名衙役闻言面面相觑。
待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本官才是学丞!
若不遵学丞命令,本官便将尔等全部都给革了!
另选衙役!”
朱棡板起脸,收敛了在国子学当老师时,平易近人的样子。
属于晋王的威势,透露出来。
自带上位者的气势。
被朱棡如此一呵斥,这几个绳愆厅的衙役,这才猛地反应过来事情该怎么做。
流水的学丞,铁打的衙役。
李学丞现在已经不是学丞了,那他们作为绳愆厅的衙役,自然是要听新学丞的话。
“得罪了,李学丞。”
一名身材高大的衙役,对着李学丞说了一句,便伸手去扯他。
“放肆!就算我现在不是学丞了,也不能来抓我!
我又没犯什么罪,凭什么抓我”
“你没犯什么罪凭什么抓你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国子学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你真就一无所知
那些学生们,莫非是正常死亡
你这个国子学的学丞,都是如何处理的
你就没有得到过魏老狗这些人的暗示
给我交代清楚了再说!”
朱棡说出来的话,一句一句像是钢刀一样直往在场的几人心里面戳。
李学丞的神色为之变了变。
还要再挣扎,却一时间挣扎不动。
更多的衙役动了手,把他按在地上,并遵照朱棡的吩咐,伸手把他的官袍给扯了下来。
一并拿下。
“我不管你是吴行,还是吴坤!
你这样做都是要出大事的!
你没有这些权力,国子学又不是你家的。
你不过是一个八品的学丞,又怎敢如此胡作非为,干出这种事情来
别说我等没有做错什么事儿,就算是真的做出了什么事,也不是你一个学丞能管得了的!”
魏司业努力稳住心神,望着朱棡呵斥。
还想要进行一些自救。
他是真的不想就此认命。
尤其是栽在一个,以往的助教,现在的学丞手里。
而且,这一次事情的变化,实在是太快了!
完完全全出乎了他的预料。
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一时之间,让他也想不出来什么好的破局办法。
“你如此做,还有王法吗!”
他望着朱棡,声色俱厉,企图吓唬住朱棡。
“王法你们暗中串通,通过种种卑鄙无耻的手段,引导众学子去死。
暗中联合,反对宋祭酒。
准备把国子学搞得一团糟,对抗陛下,对抗大政时,想过王法吗
这个时候,倒是与我说起了王法来
哪来的脸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李学丞闻听朱棡所言,分外而不服,当即便还有出声反驳。
那面色灰败,短短时间里已经出了一头汗的白胡子老者,却在这个时候突然说了话。
“你是太子殿下派来的人这些事情,太子殿下都知道了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亦或者是当今皇帝的意思”
他说这话时,双目直勾勾的看着朱棡。
短短的时间里,他已经想到了很多的事情。
这些事情让他心神巨震,惊骇欲死。
“我身为朝廷官员,是陛下的人,也是太子的人。
这些事情是皇帝的意思,也是太子的意思。
早在此之前,皇帝就有言说,要南北混一。
就说要振兴国子学,更说了农学,物理,算术这些学科的重要性。
说了国子学是为国选材。
可你等这些虫豸,却是如何做的
一个个道貌岸然,内心肮脏!
手段卑劣!
说你们猪狗不如,都便宜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