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在这件事情里多出力。
今后在宋讷倒台后,才能从中多分到一些利益。
因此,也只得忍住心里面的鄙夷与不耐烦。
出声进行解释。
“放心好了,宋讷把事情弄得天怒人怨。
我们这份弹章送上后,又有吏部那边的人进行处理。
那么宋讷必然会被弄下去。
甚至于被皇帝砍了脑袋,都不是不可能!
只要宋讷下去,那么对于我们这些人,就是好处多多。
宋讷想要报复我们也不可能。
他自身都是难保。”
说着,又压低一些声音道:
“按照现在情况,宋讷下去之后,将会有魏司业来担任祭酒。
为兄不才,和魏司业还是有着很多情分在的。
能在司业那边说上话。
而魏司业同样也特别的反感宋讷弄的那套。
今后,魏司业成了祭酒,必然会把宋讷弄的这些破规矩都给废了。
咱们这些人的逍遥日子也就来了。
还能像之前那般,只需要稍稍花费些功夫,教些课就行。
剩下的诸多时间,可以干自己的事儿。
想干什么干什么。
再轻松不过。
那才是人过的日子。
才是我等这些体面人,今后应该过的生活。
哪能如从现在这样,被当成驴子来使?
几位贤弟,在这弹章上签了名,那咱们都是自己人。
司业大人,同样会记着咱们大家的好。
今后遇到什么事儿,都好办。
我这边,也会在魏司业面前说几位贤弟的好。
让魏司业知道咱们的功劳……”
原来,这里面还有魏司业事业的事儿。
朱棡默默的将之记在心里。
却并没有轻易的吐口,同意签字。
见到自己说了这些,这吴行居然还在那里迟疑犹豫。
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
金文徴心里面为之大骂。
觉得这些生瓜蛋子就是生瓜蛋子。
姜还是老的辣。
办事情,还得自己来。
如吴行这些没有见过世面的生瓜蛋子,一个二个嘴上说的多厉害。
此时真的见了真章。根本不行。
这就是典型的秦舞阳!
“诸位贤弟,说实话,这事你们不必担心。
正所谓法不责众。
签署的人越多,其威力就越大。
今后真的出了什么有什么意外,那也皇帝也不会怪罪到咱们头上来。
毕竟咱们是这么多人联名上奏,皇帝就算是处置,也不可能把咱们都给处置了。
真要如此做,国子学还不得直接就瘫痪了?
再说,这份弹章也是我发起的。
真要处置,那处置的也是我,与其人无关,更与诸位贤弟无关。
说罢这些,他又加重了一些语气,
“几位贤弟,若是不愿意在上面签,那也无妨。
少了几位贤弟的署名,这事儿也同样能办成。
就是办成之后,宋祭酒退位了,魏司业变成了祭酒。
其余人都在这弹章上署了名,几位贤弟却无动于衷。
那这事儿就有些不太好看了,
难免会被魏司业给记住。
宋讷这老匹夫当祭酒,你们畏惧。
魏司业成了祭酒,同样也是你们的顶头上司。
你们本身就属于破格录取,成为助教。
这要是魏司业,今后成为祭酒后,在这件事情上进行一些深究。
只怕……事情便有些不太好办了。”
看着金文徴开始软硬兼施了,朱棡知道,自己已经差不多把这金文徴的老底,给掏的差不多了。
不过,他还想要看看,能不能继续再榨上一榨。
还能不能再挤出一些什么东西来。
当下,便接接着开口:“听了金兄之言,我是如梦方醒。
很多事情一下子就通透了。
这些办法确实稳妥。
就是……就是总觉得还是不够稳妥。
差些火候。
依照当今陛下对于宋讷的信任,只凭这些想,要把宋讷给弄下去,还是有些不太好办……
只是这些手段的话,还有些不放心。
觉得不能达到一击致命的效果。
金兄有什么你就直说。
咱们都是同在国子学这边教书育人。
现在更是准备共同做大事。
金兄要是还些什么手段,不说出来,难免会让我等心里有所疑虑。”
听到晋王朱棡的话,杨士奇,杨荣,铁铉这几人,也都纷纷点头,出声附和。
这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