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子淹死。
那个姓张的像鬼一样在宅子各处出没,他好像都不用休息。
自己身边又没有个护卫什么的,这年头死在外面随便一个借口就能糊弄过去。
每年去外地做官的有那么多死在路上。
茹慈也知道自己要离开了。
麦子已经开始收了,再拖下去不好了,她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安排,愿不愿意就要走一遭。
“小捡,你也累了,把孩子给我吧!”
小捡抱着两个孩子跑了过来,自打从京城来到余家,他就把他归属为护卫。
其余人他根本不管,他就两个孩子和夫人。
在他的眼里,没有什么比自己怀里的这个孩子重要,村里的人想来抱一下他都不让。
闷闷喜欢自己的两个侄儿,忍不住亲了一下,他还说不能亲。
他不让人亲的理由让所有无法反驳,说什么被亲了的孩子大了容易流口水。
闷闷都要被这个胖子给气死了。
“夫人,咱们是准备要走了么?”
“嗯,三日之日是个宜出行好日子!”
“那我这两日把马车在调校一下,我觉得还是颠簸的厉害,我去问问匠人们还有改进的法子没!”
茹慈笑了笑:“没那么精贵,大郎先前找人做的那个就可以了!”
“那不信,万一磕到碰到了,二爷回来饶不了我!”
茹慈忍不住道:“你这么怕我夫君?”
小捡低着头喃喃道:
“夫人,二爷其实挺好的,我不是怕二爷这个人,我是怕打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