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事怎么会随便提,不是板上钉钉了,也不会让我知道。”
这倒是事实,为避免万一不成,传出什么不好听的传言,不到但全走礼之前,都是不会让女郎本人知晓的。
但顾柏冬却隐隐记起一桩事来。
若那事是真如他当年所听,那阿雁昨日能顺利脱身,也不算全然没有原因。
阿雁这时却道:“好吧,在那之前,我们与大殿下在千味楼恰好碰面,他走时还替我们结了账。大约是有了那一账的牵连,到被关卡拦下那会,士兵们对我们的检查要松好多。”
“就这?”
“便是这样了,还要怎样?”阿雁真的有些恼了:“寻常人,才一起说过话,戒心总是轻些。”
“你说得确实有理,却未见得。你与他搭话了?”
“自然免不了要搭上两句的,我与曼青当时可是连车都没下,在车里说的两句话。”
末了,她又加了句:“大大方方的,可没扯嫌。他这人使阴的时候是恶毒,披人皮的时候,也是人模狗样的,谁好意思伸手揭他的皮?”
顾柏冬剑眉轻拧,余光见一道颀长的人影,喊了声:“子栋。”
阿雁跟着他看过去:“阿兄。”
王雁珩踱过来:“都在这做甚?”
阿雁正要应他,男人抢先一步道:“你来正好,我问你,当年在我之前,岳父是不是曾给她定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