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如此绰号。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可知道赵允迪?”
听着李君佑的询问,王羽丰点点头。
他当然知道,还一起喝过花酒呢。
只不过在赵允迪成亲后,就收敛了许多。
不在光明正大的去逛青楼了。
从真宗开始,大宋官员互相宴请招来妓女享乐,攀比成风,直到今日都未曾改变。
寇准一代名相,那更是被记载“妓乐器用,皆极华侈,意将压之”,就是想要把找他汇报工作的李允则的威风压下去。
上行下效,许多官员都会用公款大摆宴席,讲排场的。
文彦博在成都府当官三天两头就宴请地方官员,朝廷派御史去探查,到了成都就被文彦博一条龙安排服务好了。
等他回京汇报,自是帮助文彦博隐瞒。
“我听闻他近期是惹到刘太后的人了,才被削官关在宗正寺反省。”
王羽丰压低声音,传递自己得到的情报。
李君佑也是压低声音:
“他就是惹到了那位立地太岁了才会出事的,几乎都要踩着赵允迪喝骂他也配姓赵了!”
听到这话,王羽丰险些从椅子上出溜下去。
他虽然豪横,可是依旧与大宋宗室子弟没有什么可比性。
王羽丰缓了一会,才开口道:
“哥哥当真没有诓骗于我?”
“那日赵允迪非要拉着我去看那胡姬,正巧碰上,我哄你做甚!”
“他当真是张枢密使家里的?”
“我,不是,是赵允迪派人跟踪他,他确实是住在张府。”
完了。
张府。
张三爷。
王羽丰脸色煞白煞白的。
张枢密使的儿子,这是没跑了!
李君佑说完后,又死死盯着他:
“你方才没惹到那位立地太岁吧?”
“没,没吧。”
听着王羽丰如此不自信的话,李君佑当即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真他娘的流年不利。
这段时间自己就不该在外面游荡。
瞧着李君佑的动作以及语气,王羽丰脸上登时一片煞白之色:
“这可如何是好?”
“你在仔细与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字都不要遗漏。”
李君佑又偷偷的回望了一眼:
“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一会你把他那桌酒菜买了,就算是赔罪,兴许还有挽回关系的机会。”
一想到宗室子赵允迪的下场,王羽丰不由的手指捏的发白:
“全听哥哥的。”
宋煊他们那桌自是吃吃喝喝。
大家都听过樊楼的名号,但是与之齐名的孙羊正店也不逞多让。
这个时候倒是没有人端着,就算一个菜单的菜,桌子放不下,但是宋人吃饭早就是会间接上好几轮的那种。
一帮年轻人,正是能吃的时候。
狂狂狂吃个不停。
直到三轮过后,又了瓜果上来,这才开始饮酒。
吕乐简打了个饱嗝道:“方才我还以为那么多吃不了,原来大家都是饿死鬼投胎啊!”
“哈哈哈。”阮逸擦了擦嘴道:
“今日一顿,总算是前面生病的肉全都补回来了。”
众人自是哄笑一阵,人一多吃饭,就容易抢着吃还香。
“这孙羊正店果然名不虚传。”
张源拍了拍自己的肚皮道:
“纵然无法通过省试,今日这顿也值了。”
“我原本想着等我中了进士后,一定要来此地大吃大喝一顿来着。”
至于樊楼,他默契的没有提,因为一丁点都不现实。
纵然是考中进士,樊楼也不是他能去消费的。
“怎么?”
宋煊看向张源道:
“张兄觉得自己考的不行?”
“一言难尽。”
张源悠悠的叹了口气,面上带着苦涩:
“这治理黄河的题实在是太大了,我冥思苦想都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欧阳修也是点点头:
“确实如此,我一时间也没有想到。”
叶顾言没言语。
他写了一点有关黄河的方案,毕竟他去年在东京城就被淹了,有感而发。
吕乐简点点头:
“可惜,昨天夜里十二哥儿我们几个押题来着,包黑子,不!”
他连忙摇头道:“包大哥儿,他押中了考题!”
“啊?”
张源等人顺着吕乐简的手指看向额头带着月牙胎记的包拯。
有他在身边,大家都能确认自己肤色还挺白的。
“当真!”
胡瑗的声音有些发颤。
他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