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金叶子。
他当真是不在乎啊!
就在这个时候,二楼等待客源的琵琶女主动走上前来,询问是否要单点。
“我等同年之间先说说话,回头再说。”
宋煊直接开口道:“你先去给别人演奏吧。”
他本来就不喜欢这种吃饭的时候,要来强行给你表演节目的人。
琵琶女行礼后便离开了。
另外一桌的两个人瞧着宋煊等举子,慢悠悠喝着酒。
他发现大宋人当真是富裕的不成样子。
樊楼一般人根本就没有位置去。
可就算是正阳孙店,他也没想到会有人斗富!
王羽丰听着张三爷的话,整个东京城有谁能如此豪横?
难不成是枢密使张耆家的儿子?
一想到这里,王羽丰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谁人不知张耆是刘太后最为受信任的宠臣。
随即王羽丰便静下心来,闷闷不乐的等待,呵斥那琵琶女离开。
宋煊等人在谈论此番省试的事。
李君佑这才姗姗来迟,快步走到王羽丰那桌笑道:
“倒是哥哥来的晚了,今日举子考完省试,都堵在街上,路不好走。”
“无妨。”
王羽丰又些闷闷不乐,方才失了面子,想要找回来。
可是一句张三爷,就让他偃旗息鼓了。
若是张枢密使家的公子,王羽丰觉得凭借自己的姻亲关系,还真不能在东京城横着走!
因为在人家面前,自己是刘从德小舅子的关系。
不如人家的又高又硬!
李君佑自是善于察言观色的,随即询问:
“兄弟如何这般不欢乐,若是怪罪哥哥来晚了,那我自罚三杯。”
王羽丰随即摇摇头,说了事情经过。
本想着占据好位置与哥哥喝酒,结果却不想碰了一鼻子灰。
正是失了面子,心中难受。
“在这东京城,何人敢驳你的面子?”
“我看他是找死!”
李君佑当即放下青瓷酒杯:
“哥哥给你出头!”
“哥哥,别冲动,那个人咱们惹不起。”
王羽丰自从猜宋煊是张耆家的公子后,立即就咽下这口恶气熄火了。
“在这东京城,什么人你我兄弟还惹不起,我从来都没听说过!”
王羽丰叹了口气,指了指宋煊的方向。
李君佑是背对着他们坐着。
方才来打时候一群举子呜呜呀呀的,他也懒得听,直奔王羽丰这里来。
毕竟他来的有些晚了。
李君佑脸上刚挂上怒色。
准备教训教训这帮不知死活的举子。
正巧通过人缝瞧见宋煊的面容。
李君佑连忙转过身来,压低头颅,屏住呼吸。
生怕自己被人看见。
但是这一幕却是落在王羽丰眼里,更是一阵惊愕。
果然。
人家真是硬茬子。
否则一项胆子大的李君佑如何能像是老鼠见了猫一般?
“哥哥,你认得他?”
听着王羽丰的询问。
李君佑这才小心翼翼的再回头瞥了一眼。
他发现宋煊他们喝完酒又坐下,把自己挡的稳稳当当不留空隙,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不认得。”
“我哪认得人家啊。”
李君佑连忙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压压惊。
他在心中暗骂:
“直娘贼。”
“怎么在这里还遇见这位立地太岁了?”
上一次在便宜的瓦子里遇到。
这次在价格高的孙羊正店也能遇到。
李君佑只能觉得自己运气差。
不过他仔细一想,上一次遇到这位立地太岁。
那是因为宗室子赵允迪仗势欺人非要把人赶出去,自己单独看胡姬。
这次也是王羽丰心生不满,外加看不起这帮举子占据了好位置,引发了冲突。
李君佑突然觉得自己都是交的什么他娘的狐朋狗友啊?
一个个尽是会惹事的。
以前在东京城横行惯了,没有遇到这种敢于反抗的。
如今他们踢到了铁板,自是心生不忿。
但是东京城的水太深了,不是想踢谁都能踢的?
王羽丰见李君佑如此表现,心中越发肯定他定然认识那个人。
“哥哥,你莫要骗我。”
王羽丰也压低声音:“你还说自己不认识他?”
“我真不认识他。”
李君佑也是心里极为冤枉:“我只是以前碰到过这位立地太岁。”
“立地太岁?”
王羽丰在东京城横行这几年,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