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自是开始翻找起来,恨不得能够掘地三尺。
石元孙也是有些突然,他当真没想到会卷进来。
宋煊也不着急,反正这些贼赃,也没有入帐,分了就分了。
“大官人这么做,不合适吧。”
卫沙欧依旧十分镇定的道:“这些都是我的钱,就算是敲登闻鼓我也有说辞。”
“看来你很自信呐。”宋煊又掏出旧薄记翻看了起来:
“再说了,我现在是用你的钱帮你办事,洗刷你身上的冤屈,你还得谢谢本官才行。”
“我谢谢你”
卫沙欧觉得宋煊如此不要面皮的话,是怎么说出来的。
你可是大宋的状元郎!
还是连中三元的状元郎,未免也忒无耻了些。
王羽丰也是目瞪口呆:“哥哥,还能这样办事”
“嗯,学到了。”
李君佑连忙应声。
王羽丰眼睛里满是不解。
宋煊动员捕快衙役们去翻箱倒柜,又有王保以及许显纯二人盯着锁起来的这几个人。
王羽丰以及李君佑的随从。
石元孙没带着随从来,他只是坐在那里等消息。
至于报案的苦主,已经靠在柜台一侧默默伤心流泪了。
“宋大官人,做事为什么要如此认真”
“卫掌柜,要怪就怪你自己做事不够严谨。”
宋煊看着陈旧的薄记啧啧两声:
“你把前面那个老头宰了,不让他报案,我不就不知道了吗”
“正所谓民不举官不究的。”
“还是你不够心狠手辣。”
“我不够心狠手辣”
卫沙欧都不明白宋煊他是怎么想的。
“是啊。”宋煊又翻出一本薄记来:
“好家伙啊,你去年可是没少宰人呐。”
“就没有一个人来东京城寻人的”
卫沙欧依旧摇头道:“宋大官人所说的话,我当真是不明白。”
“你觉得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宋煊依旧翻着薄记:
“干了这么多年都没出事就放松了精神,干你们这行最忌讳的就是做事不够严谨,总想着对付了事,最终被对付的只能是自己。”
卫沙欧眼里露出怀疑的目光,他总觉得宋煊的言辞不像是个新科状元,也不像是个官员该说的话。
要是放以往的官员,怎么可能会如此与“罪犯”这么心平气和的言语。
“宋大官人,当真是来寻证据的”
“当然了。”
宋煊放下手中的薄记,拿起短锤:
“本官办案很讲究证据的,绝不会冤枉了你。”
宋煊又重新坐了回去:“你不用与我故意交谈,引起别人的分心,你逃不出去的。”
卫沙欧心中再次一惊,他确实有这个想法。
偌大的客栈,就这么点地方,禁不住长时间的翻找。
此时外面也围了不少人看热闹。
宋煊直接差人把窗户关上,让王保驱赶他们,直接滚远些。
谁要是再靠近,全都捆起来,视作同伙,一同关进县衙大牢当中。
王保说完之后,自是有泼皮大笑不相信,然后一拳就被放倒了。
同伴见状连忙大叫着打人了。
再次被一拳放倒。
“年轻人就是好睡头。”王保冷笑一声:
“谁还敢违背宋大官人的命令,谁就是黑店的同伙!”
敬酒不吃吃罚酒后,东京城看热闹的百姓明显被震慑住了,一群人全都退出了三丈开外。
王保这才把两个进入睡眠的泼皮给捆起来,拖进客栈里,扔在一旁,让他们继续睡觉。
宋煊瞧着卫沙欧:
“卫掌柜的,外面没有能够接应你的人了,除非他们胆大包天去劫狱。”
“你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价值,让你的同伙去劫狱吗”
卫沙欧双手被锁住,连带着头颅也动弹不得:
“宋大官人,你其实就是没有证据,所以才会屡次用言语激怒我。”
“哎。”宋煊连忙摆手:
“本官是陈述事实,并没有试图激怒你,只是试图让你放弃抵抗,争取宽大处理,从凌迟变成斩刑,好受的多。”
卫沙欧看宋煊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劲了。
“别那么盯着我。”宋煊指着地上躺着的人:
“你还是想一想回到监狱的时候,他们几个会不会背叛你,把什么事都吐露出来为好。”
“外围我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我岳父你也应该清楚,特意请了禁军前来帮忙伏击,否则我能入你这虎穴吗”
“哈哈哈。”
石元孙大笑道:“原来如此,今日禁军调动,我还觉得有些奇怪呢。”
有了石元孙的话,卫沙欧更是眯了眯眼睛,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