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尊敬。
若是此事闹僵开来,朝中许多臣子都是孙奭的学生。
优势不在我。
不如先在这里等着。
“姿态得摆足了。”
刘从德便直接下车,确实瞧见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的衙役。
“这黑狗果然是宋煊的心腹,连宋煊的行踪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刘从德更加得意昨日自己的分析。
一切都是王曾在背后的算计。
否则绝不会如同今日这般措手不及。
“愣着做甚,叫人把那一箱金子都抬进去。”
“啊?”
齐乐成确实是目瞪口呆。
他确实想了许多刘从德报复的手段。
唯独没有想到刘从德会乖乖的前来送钱,主动结清欠款。
尤其还是整个开封县辖区内的第一家。
“愣着干甚?”
刘从德瞧着齐乐成这幅模样,突然有了一丝明悟。
是不是他们谁都没有料到自己会主动结清欠款?
所以王曾还在背后准备了极佳的后手,但是被姑母给看破了。
对。
刘从德脑子犹如闪电般划过,灵光一现。
定然是姑母看透了王曾的算计,所以才会强行令自己来结清欠款。
让王曾等人的算计落空。
姑母她老人家深谋远虑,绝不是自己能比拟的。
想到这里,刘从德无不得意的道:
“怎么,不相信?”
“这。”
齐乐成也觉得是不是有阴谋啊?
箱子里是不是放了什么毒药,想要谋害大官人。
想到这里,齐乐成极为客气的道:“刘知州,可否让我等查验一二。”
“可以。”
于是齐乐成直接走到户房找到钱甘三:
“刘知州前来还欠款,还望钱主事能够立即带人去清点。”
“齐小哥儿,敢问是哪个刘知州?”
“当然是大娘娘的侄儿。”
“啊?”
户房内的所有人都惊的站起来,直愣愣的盯着齐乐成。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刘家能还钱,他不从你这里要钱就算烧高香了。
“别愣着了,钱主事带着人把那一箱金子抬进来,就在院里好好清点,免得刘知州怪罪。”
“哎,哎。”
“对了,查仔细喽。”
“我一定查的仔仔细细。”钱甘三排着自己的胸脯保证。
齐乐成确实是摇摇头:
“你要每一枚金锭都要确认是真的,此事不同寻常,万一有坑,那就是你的责任了。”
“你想想,刘知州那是个能轻易吃亏的主吗?”
“万一里面掺杂了假的,到时候钱主事这些年吃进肚子里的都得吐出来赔偿,还得担上人命。”
听着齐乐成的话,钱甘三重重的点头。
是这个道理。
刘从德他主动来还欠款这件事就透露出非比寻常的阴谋。
而且还极大。
“多谢齐小哥儿提醒。”
“待到事情了结,定然请小哥儿吃饭。”
“哎,都是为大官人做事,何谈一个谢字?”齐乐成悠悠的笑道:
“我只是觉得刘知州他没安好心,我这辈子没见过金子,真假分辨这块还得靠钱主事掌眼呢。”
“哈哈哈哈,好说好说。”
被吹捧一通的钱甘三连忙带着自己的人去抬那一箱金子。
一入手就是抬不动,尽管没打开,但是钱甘三确认应该是真金。
钱甘三连忙吩咐人都合力抬进院子里。
如此多的钱财,切不可外漏。
真以为县衙就绝对安全了?
东京城无论是神偷还是强盗,都是极其嚣张的。
刘从德瞧着他们合力抬进去,他倒是希望宋煊能够放在他的房间里。
钱甘三打开箱子,耀眼的光芒散发出来。
尽管方才搬运箱子让他满头大汗。
可是瞧着满满当当的金子,映入眼帘,更是一阵眩晕。
这辈子都没有见识过如此多的金子。
不仅是钱甘三如此模样,周遭的人也全都围了上来,神情恍惚的瞧着一箱金子。
“哎呀,别动手。”
钱甘三直接扑在金子上:
“做什么,都退后,不要命了。”
众人这才惊醒,齐乐成也是有些眩晕。
别说一箱金子,一块金子他这辈子都没机会得到。
“钱主事,我这不是想要掂量一下嘛,这辈子都没有掂量过金锭。”
“滚滚滚。”
钱甘三护着,不让人靠近。
他从眩晕当中回过神来,想起齐乐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