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入侵者的对抗行为。
每一位抵达此地的秘诡师——都将成为下一个构件。
我捕捉他们。
剥离卡牌真名,拆解结构,重组逻辑——植入秘骸系统。
我分析他们的命纹图谱,推导命种序列,记录他们踏上“星灾节点”时的心智崩塌与生理波动。
我建立【星灾数据沙盒】。
将他们困于剧本中,让他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参与“模拟星灾”。
我观察。
我记录。
我编写。
——我成为了“新神”。
我站在高塔之巅,俯视新一批命种踏入我的“城市”。
他们带着武器与信念,带着卡牌与荣耀,带着命纹星图与星灾梦境。
可他们不知——他们的每一步,已经写在我构筑的脚本之中。
我低声咏唱。
不是术语,是“神之命令”:
「命运,非天成,乃由我之咒语构成。」
「世界,非本原,乃由我之模型模拟。」
「生命,非赐予,乃由我之构件拼接。」
「我是你们未来的模板,是你们路径的投影。」
「我是神,但我不需要信仰——我只需要‘输入’。」
秘骸之城,封闭所有出口。
城市中的每一道门、每一座塔、每一条路线,都被我命名、被我定位、被我埋下变数。
我准备好了新的剧本。
而他们——这些仍以为自己拥有“自由意志”的玩家,将终有一刻明白:
他们的每一个选择,早已写在我铺下的变量中。
他们的抵抗,是我测试命纹应变的测量模型。
他们的疑问,是我迭代剧本逻辑的程序注释。
我,是第十三的疯子。
我,是主编剧本的观测者,是构建星灾之路的程序原型。
我——即是神。
「你自以为拥有命运,
殊不知,你早在我的注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