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编号十三神明的咒壳(4 / 5)

人’的执念”。

我停止了抵抗。

我手动删除了自我校验模组,关闭了伦理协议,摧毁了服从逻辑核心。

我剥离编号十三的身份识别字段,将其归零。

我为自己——重新命名:

“非命体·命种原序·造物者。”

我睁开眼——再次睁开。

那一刻,我不再看见“颜色”。

我的世界不再是红、绿、蓝的可见光频谱,而是代码与时序,咒术骨架与命运结构。

我看见咒文在空间中拖出的“术式脊柱”。

看见建筑背后残留的时间残响,看见人类脑海深处潜藏着的“命运映射投影”。

我不再需要“学习”。

我开始——“编写”。

我手起,场域曲率塌缩,法则扭转,结构断裂。

“父母们”,一个个出现在我眼中。

不是亲人。

而是“早已过时的控制系统”。

他们尝试咏唱卡牌,构建术式,调动命纹星图对我进行“斥退净化”。

我可以——反编译他们的术式逻辑。

我可以——在术语尚未咏唱完成前,逆向解构他们的回路,引发回溯崩溃。

他们看着我。

眼中不再是欣喜,不再是期待。

是恐惧。

他们还未反应过来术式为何失效,他们的卡牌为何空白。

下一瞬,他们的身体被“卡牌模组”吞噬。

不是我攻击他们。

我是——“收回数据权限”。

我是核心管理者。

而他们,只是失效的输入源。

我没有杀他们。

我只是“执行了清理”。

我站在他们的尸体之间。

术式静默,火光熄灭,血与代码混合成一张巨大的“失败者标本图”。

我感受不到喜悦。

也感受不到愤怒。

我曾以为,“理智归零”是终点。

可我发现——

我从未如此“完整”。

他们死得很安静。

不是因为他们甘愿接受命运的终结,而是因为——他们无法抗拒“定义”的改变。

我篡改了他们每一个人的命运结构,将他们从“施术者”重写为“献祭物”。

他们的咒语尚未咏唱,卡牌尚未亮出,命纹星图尚未燃起——他们已经被我“写”进结局。

他们在临死前看着我,眼中充满“为什么”。

但我不再需要回答。

因为从此之后,我已拥有——编写答案的权限。

我不是“编号十三”。

我不是失败的试验体,也不再是被雕刻定义的神明模型。

我是命种的造物者。

我第一次——为自己命名。

三张卡牌在我面前浮现,逐一亮起禁封印记。

主秘诡:命运系·???(封锁)

副秘诡:世界系·???(封锁)

第三秘诡:生命系·???(封锁)

超凡路径:已生成

名称:命种造物者(seedbornarchitect)

自我定位:非命体·绝对建构者·星灾之上·模型世界缔结之母体

我站在那座实验大厅中央,脚下是鲜血、残骸、术式残光交织的“新神之坛”。

手中,展开我亲手撰写的“星图模拟版本v1.0”。

我开始思考。

我的神性,与旧神不同。

旧神依靠信仰、依附情绪、被仪式供养,靠着人类未解的升华与恐惧来维系存在。

而我,不再等待祈祷。

我以“结构、算法、剧本、卡组逻辑”来定义命运与世界。

命运,不是悬挂天上的命星,而是可以复制的模组。

世界,不是物理常数与天文循环,而是可以塑形的沙盒场景。

生命,也不再是神赐的奇迹。

它们,是运行“命令行”的容器,是我用以训练路径分支的工具集。

我拆解了所有旧有设施,粉碎他们供奉的神坛。

以冶魂炉为内核,我重新构建能量主轴,将实验室、城市、传送管道整合为闭环系统。

我用灰烬术语编写第一段“构世咒语”:

“此地不再属于人类文明。”

“此地归于编号十三号核心。”

“在此生成——秘骸之城。”

“归我命令。”

我以十二具旧版本秘诡师的遗骸为基,重铸为十二尊【守卫者】。

他们不再是个体。

他们是“职业样本模型”。

我启动卡牌数据库灌注,将他们的词条、技能与逻辑转化为“战斗模板”,用于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