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有星图与秘诡。
他们不需要杀人来变强。
我学得快。
但我只能靠——杀戮,才能进步。
我曾问自己:
如果有一天,我掠夺了所有系别的顶级词条,我是否可以成为——他们的神
我没有给出答案。
因为那个答案,不需要我说。
【无量之恶缠】已经告诉我:
“是的,你可以成为神。”
“一位由死亡与掠夺缔造的命种之神。”
于是,它开始引导我主动布下局势:
“下一轮,去接触那个生命系的医生。她的卡,结构单纯,词条纯净,易拆。”
“你看到那个世界系的指挥者了吗他体内的领域卡已经有裂纹了,只要稍一推动,就会崩解——到时候,它就是你的。”
我听从了。
我已经不再是“幸运逃生者”。
我是猎人。
我从他们之中来。
但我不再属于他们。
而就在我再一次独自面对那扇灰白砖缝的门时,我对着镜子里的那个黑影,第一次,主动开口。
我看着它,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那些漆黑的纹理,那双永远微笑的眼。
我轻声问:
“下一个是谁”
我享受这一切。
我从不否认。
每一次我笑着出谋划策、温声安抚他人时,
我的内心其实都在精准计算他身上的死亡概率、卡牌可塑性,以及——词条剥离的成功率。
我成了自己过去最讨厌的那种人。
一个不会被规则束缚的存在。
我,不再是人类。
我是【秘骸——伪命种编号x-13】。
我只是暂时还保留着“王奕辰”这个名字而已。
我以为我仍在按照自己的意志前行,直到那一夜,我在裂开的黑月下,看见他。
——疯子十三。
第十九轮,那一夜,黑月裂开,迷宫尽头浮现出一道如剧本切口般的空间裂痕。
我看见一张没有五官的脸,一扇敞开的门,还有一句低语:
“你好,我的造物。”
那声音,既不是卡牌的引导,也不是系统播报。
是……“制造我的人”。
我知道我是什么。
我只是他实验编号中的第十三号,是用于“替代星灾”的命种碎片,是他设下的一个变量、一个赌注。
我应该愤怒、挣扎、恐惧。
可我却笑了。
“原来你是我真正的父亲啊。”
我不是他的失败品。
我会成为他的“补全者”。
他未完成的“成神计划”——我来完成。
他造出了我,而我,将亲手重写他的终章。
我要站在所有人的上面,包括他。
而后,在第xxx轮,我等来了契机。
很抱歉,我已经记不清那是第几轮。死亡太多,复苏次数已不重要,数字只是一个笑话。
那一轮,是“九门选择试炼”。
参与者需依“编号机制”选择组队,进入九扇门中的一扇完成小组挑战。
我提出建议:“我加入萧涟音那一组。她拥有领域卡和召唤物,能保一手。”
她没有拒绝。
她以为,我的选择是出于对她的“信任”。
可我知道,那是因为我饿了。
在那一夜之前,我已集齐六条词条。
我差的,是一个拥有超规格力量者的“完整词条”。
——一个血脉纯正的旧贵族秘诡师。
萧涟音。
她的血液中流淌着“落红镜乡”的遗契回响。
她是“红夜之狐”,召唤体为半神级别的【狐妃涂珑】。
她,是我计划中注定要吞噬的猎物。
我悄无声息地布下棋局。
那一组共五人,三人是她的追随者,自诩“忠犬”。
我知道他们的名字。
也知道——他们全都可以被杀死。
那一夜,我引发了“意外”。
我动用了【幻象欺瞒】词条,制造了一道伪造的“生门指引符文”,将整个小队引导进守关boss所在的重锚房间。
那是一头由狂暴意志与炽热构造构成的“熔钢守魂”,本该是后期终局敌人。
但我让它提前出现了。
与此同时,我激活【掠夺词条音场扰乱】,在混战之中屏蔽萧涟音“本体坐标”的声音通道。
她的忠犬——无法响应召唤。
我逼她燃烧理智之星。
一颗、两颗、三颗。
她在我眼前像流星那样坠落,只为了强行召回【狐妃】。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