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死亡无法杀死你，但你的异化却会影响他们。

多么可悲！

多么——不公！」

听完白毅的话，旧盖亚沉默了一会，然后便承认了。

〖精彩的推断，你所说的完全正确！〗

它的语气中似乎有着一种夸赞，随后，它对白毅发出了邀请。

〖你愿意成为我的眷属吗？〗

「呵。」

回应它的，是一声冷笑。

旧盖亚有些好奇：

〖你是对我不满吗？为什么？人类不是你杀的吗？如果不满的话，那为什么不直接离开呢？〗

白毅摇了摇头。

「你搞错了顺序，我灭绝人类，和对你不满，这两者并不冲突。」

他抬起一根手指：

「第一，我灭绝人类，单纯是在帮他们解脱，比起异化成异魔，死亡更显仁慈。」

说罢，他再度抬起第二根手指：

「第二，对我来说，刚刚重生的你，明显比异化成异魔的你更好对付，而你的表现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说到这里，白毅终于不再掩饰自己的杀意，那暴虐的黄金瞳牢牢地锁定旧盖亚，似乎要将其生吞活剥。

他的语气中满是暴虐：

「否则的话，身为不可名状的存在，怎么会跟我一个巨擘级的弱小上位种聊的有来有回呢？

就像最开始那样，你应该直接动手才对！」

〖你想杀我？放弃吧，那是不可能的。〗

旧盖亚依旧镇定。

「是吗？」

白毅嘴角勾勒起一个狰狞的弧度，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旧印】。

“为了杀死你，这个世界的人类已经付出了很多，包括自己的生命。

所以，现在到了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也请你，去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