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有一个。”
秋华猛然坐起来。
“有一个了?”
“陆丞相的次女,叫陆含真。陆相几次作怪,想把女儿送进宫。她进去了。担任慎独司的女官。”骆宁说。
“圣上信里告诉你的?”
“他零碎说的,我自己推断了下。”骆宁道。
萧怀沣提到了与陆相的两次较量;又提到了内廷开了个慎独司,专门培养女官,招纳了陆相次女。
“……您心里难过吗?”秋华问。
也许下次传消息,就是这位女官封妃呢。
“不会。”骆宁说,“慎独司是从前内廷没有的,圣上他要个机会,把此司建起来。他赢了,我为他高兴。不会难过。”
“那如果,有了宫妃呢?”
骆宁沉默。
秋华:“我不该说的。”
“如果有了宫妃,圣上对我回去这件事,应该没那么执着了。如此正好,我们也许真可以永远留在这里。”骆宁道。
秋华:“那万一,他还是想让您回去,却又有了宫妃?”
“算我赌输了。”骆宁笑了笑,“那就愿赌服输,我可以忍的。我最能吃苦了。”
秋华鼻头一酸。
她不该提这个。
还没有影儿的事,提来做什么?徒惹主子伤感。
秋华恨不能扇自己一个嘴巴。
骆宁沉沉睡了,秋华却是一夜无眠。她反省自己,决定往后说话过过脑子,不能总这么“口无遮拦”。
她是主子身边最亲信的人,将来不少人等着拿她的小辫子,她不能给主子招灾。
这个夜里,骆宁睡得挺好,秋华却一夜没怎么合眼。
从这天开始,秋华的确是改了不少,说话开始变得慢了些,会先想一想再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