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眼看了,沈榆摇摇头。
正要走过去,忽然看见一个人跑过来,跟谢宴州说:“州哥,我觉得你还是再考察考察沈榆比较好。”
谢宴州蹙眉,态度很冷:“你有事?”
“这不是怕兄弟被骗......”那人搓了搓手,“你还不知道吧?大一还是大二的时候,有个叫周信的天天追着沈榆跑,后来还有个姓江的大美女追沈榆都追到宿舍去了,你说他都带女人去宿舍了,啧啧,我是怕你被他玩——”
话没说完,谢宴州抬手,硬生生打断了他的话。
“州哥?”那人皱眉。
“谁是你哥?”谢宴州冷冷道,“滚远点。”
那人还想再说什么,却见谢宴州猛地侧头,和站在他们旁边的沈榆对上视线。
沈榆转身出门。
谢宴州没了收拾造谣者的心思,立刻起身去追沈榆。
没走出去几步,沈榆便被抓着手腕拉进了隔壁包间。
后背抵在墙上,谢宴州单手撑在沈榆身侧,低声喊他:“老婆。”
“你还敢喊我老婆?”沈榆抽了一下自已的手没抽回来,干脆就让他握着,语气慢悠悠的,“不怕我玩你,把你玩得骨头渣都不剩?”
他说话间,把左手无名指的戒指取了下来。
谢宴州看清他的动作,瞳孔骤然紧缩。
“玩玩怎么了?”谢宴州一把握住沈榆的手指,表忠心道,“我老婆,玩我应该的。”
其实也没多生气,但他都这么哄了,沈榆觉得自已不掰扯几句都不划算。
漂亮青年垂着眼睛,故意攥紧拳头不让谢宴州顺利戴上戒指,下意识想翘起的嘴角用力往下压,哼道:“谁要玩你了?你有什么好玩......唔......”
话没说完,便被捏着下巴强硬地堵住了唇。
沈榆没有反抗,任由对方攻略自已每一寸呼吸。
一墙之隔处的歌换了好几首,沈榆在快要感觉窒息的时候,才被松开。
在霓虹灯光照不到的地方,沈榆无力地靠着谢宴州,呼吸急促,抬眼看对方时眸中含着薄薄一层水光。
看着更让人想欺负了。
沈榆缓了缓,视线才恢复正常。
余光里,他看见谢宴州的喉结不自觉上下滚了一下。
沈榆张了张唇,想要说些什么,却感觉自已的手被抬起。
谢宴州趁他不注意,又把那枚戒指戴了回去。
在沈榆有所动作前,谢宴州强硬地握住他的手,声音压低:“不准摘。”
沈榆挑眉看他。
“别摘。”谢宴州拉起沈榆的手,在他掌心落下一吻,“婚戒戴好,老公随便你玩。”
声音是硬的,话是软的。
沈榆勾着谢宴州的脖子,弯唇亲了亲谢宴州的脸颊,低声说:“不逗你了,刚才摘掉戒指是想收起来,怕丢了。”
谢宴州刚才那表情,简直跟要在这里把他吃了一样。
在家里的时候,太混乱偶尔也会脱落。
沈榆可不想弄丢。
猜到他的想法,谢宴州低咳一声,强调:“弄脏也必须戴着。”
“戴一辈子。”
“好,戴一辈子。”
那天回去后,沈榆得知背后嚼舌根的那人已经被警告过,校园论坛上那些跟风揣测他们关系的帖子,也被全部删除了。
虽然对这些流言蜚语不太在意,但沈榆很喜欢谢宴州维护自已。
有次做完,沈榆想起这事儿,抱着谢宴州脖子,很粘人地趴在他背上,亲亲他的后颈,软着声音:“做得好,谢宴州。我要怎么奖励你?”
“为少爷排忧解难是分内的事情。”谢宴州张口就是演,“如果想奖励我......再来一次?”
沈榆:“......”
窗外,树叶被风吹动,簌簌作响。
“听见我说话没?”
薛远庭的手在桌面敲了两下,提醒对面的合伙人回神。
谢宴州缓慢地眨了一下眼,声线冷沉:“怎么?”
薛远庭扶额三秒,无语到了极点:“还‘怎么’?你根本就没听我说话好吗?!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别拿你在员工面前那一套糊弄我!”
面对指责,谢宴州丝毫不慌,单手理了一下袖口:“那你再说一遍。”
薛远庭掐了一下人中,才压着火把公司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讲到一半,谢宴州又表现出轻微游离。
薛远庭干脆不讲了,按照谢宴州这个德行,估计讲完了他也会来一句“你决定就好”。
这尿性他已经全部清楚了!
不过这也算情有可原。
还有两天,谢宴州就要跟沈榆举办婚礼了。
这场婚礼声势浩大,全城瞩目。
谢家和沈家高度重视,光是礼服就找了几个团队,纯手工缝制了几个月,场地布置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