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要回来的说话。”
皇后怒视两位哥哥,然后朗声道:“夜深了,李嬷嬷,将两位国舅送出宫去!”
“妹子,这次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赔率可是一赔十,只要科举结束,咱们就能把一百万两变成一千万两啊!”
建宁候仍不死心地喊道。
“送国舅出宫!”皇后语气满是阴沉。
“是!”
旁边伺候的李嬷嬷赢了一身。
然后对着两位国舅道:“二位国舅,夜深了,后宫不便留男卷,请回吧。”
“妹子!”
建宁候还想争取一下。
只是皇后已经起身离开。
“哎,白捡的便宜都不捡。”
建宁候长叹一声,满是无奈。
随后便跟着李嬷嬷出了宫。
皇宫外。
“大哥,为啥咱们不给妹子实话实说,外面的赔率是一赔二十?”建昌伯满是纠结的问道。
“你懂什么,若是真说了一赔二十,咱们岂不是没得赚了。”建宁候白了建昌伯一眼。
“啊?大哥你这不是骗妹子钱吗?”建昌伯满脸震惊。
“你懂什么,妹子没钱能给皇帝妹夫要,咱们没钱,那可就真没钱了。”建宁候回道。
建昌伯点点头:“也是。”
随后又道:“可是咱们不给妹子说实话,妹子不给咱们钱啊。”
“说了也不给。”建宁候直接道。
“那咱们怎么办?”建昌伯满脸忧郁。
“还能怎么办,卖的!”建宁候咬牙发狠。
“啊?真卖啊?”建昌伯满脸不愿。
“废话,想发财就卖,先卖一半,好在秋闱要考三天,赌坊在结束之前不会封注。”建宁候果断说道。
“大哥,我能不能少买点,那些的都是我省吃俭用省出来的。”建昌伯满脸不舍。
“那你说,卖多少?”建宁候看向建昌伯。
“一百亩怎么样?”建昌伯试探性地问道。
“你手下万亩良田,就卖一百亩?”建宁候睁大眼睛问道。
“大哥,我穷啊,虽然有万亩良田,但是家中开支,下人、丫鬟工钱,还要给家里置办衣物什么的,还有佃户的工钱,还要缴税,根本剩不下多少。”
建昌伯摆着手指头在那里算。
“当初咱们要是挂靠皇庄,现在应该也能存不少银子了吧?”听到建昌伯的计算,建宁候不由感慨一声。
“别!大哥,幸好咱们没挂靠,你没看到那些挂靠的,田地全部没收了吗。”建昌伯赶紧道。
“我知道,得亏咱们嫌弃那阉人要钱要得高,不然咱们的地也得没有。”
说着,建宁候话锋一转,直接道:“一百亩就一百亩吧,按照三十两一亩,也有三万两了。”
建昌伯赶紧点头。
......
次日一早。
今日便是秋闱的日子。
徐允、南宫志和唐明三人早早起床。
简单的洗漱完之后,三人便将昨夜收拾好的行囊和干粮拿好准备前往贡院考试。
三人对视一眼,动作都很轻。
他们借住在恩师家中,自觉地已经给恩师添了太多的麻烦。
因此,他们不想再惊动其他人,准备悄悄地和门房打个招呼就去参加秋闱。
只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时候。
出了小院,没走多远,他们便看到了方阳。
一时间,三人都有些恍惚。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三人对方阳的生活习惯也已经了解,这个师父每日不到日晒三竿绝不会起床。
而且了为了不用早起,连早朝也是经常告假的。
只是如今,寒露还没消散,那个平日里懒惰的恩师已经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包括他们的师娘也跟着恩师站在了院中。
一时间,三人眼中有些湿润。
山西遭灾,乡试不能举行,他们接到消息,说京师允许他们这些学子进京赶考。
这让他们历尽千辛抵达了这繁华的京师。
进入京师之后,他们又遇到了多少不公,多少困难。
别的不说,就前段时间,南宫志大病,若不是恩师出手,南宫志只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对自己三人如此好的恩师,明明那么懒做,因为他们秋闱,却起的这么早。
一时间,三人心中都感觉无比温暖。
当即对方阳深深鞠躬道:“恩师,师母。”
柳萍儿被三人这么一称呼,顿时面色绯红。
而方阳则是笑吟吟的道:“不错!好好考,为师等着给你们庆祝高中。”
三人闻言,皆是道:“恩师放心,学生三人定不负恩师。”
“嗯,考完就好好准备明年春闱,为师非常期待你们能够踏入朝堂的那一天。”方阳满脸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