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得比常人更严厉、更彻底,才能彻底杜绝一切后患,不给任何潜在对手以可乘之机。
这种牵扯到亲情的抉择,是最让人痛苦的。
或许,这也是书记深藏怒火的一个重要原因。
“书记,我明白了。”贾毅郑重地点了点头。
“关于陈亮一事的详细始末,”顾常青指了指一直静立一旁的马淮远,“马秘书会向你说明。”
贾毅立刻朝马淮远点头致意:“那就麻烦马处长了。”
马淮远微微一笑,客气地回应:“您太客气了,贾书记。”
事情交代完毕,贾毅拿起所有材料,跟着马淮远离开了书记办公室,来到了隔壁马淮远的房间。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马淮远将保康县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详详细细地复述了一遍。
贾毅听得极其专注,不时在本子上记录着关键信息。
听完后,他敏锐地抓住了一个点,追问道:“马处长,你是说,这个消息最初是刘健台长收到,然后通过张副台长传达过来的?”
“那么,刘健的消息来源是哪里?”
马淮远摇了摇头:“当时情况万分紧急,确实没有来得及细问来源。”
“好的,我知道了。”贾毅在自己的笔记本上,于“刘健”的名字后面,重重地画上了一个问号。
了解完情况,贾毅便起身告辞。
然而,仅仅过去了不到十分钟,贾毅竟去而复返,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