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整顿教务,砥砺前行,人人都抱着忠义之心,民族大义,是以不过年来便大为改观,袁门势力中兴,令人不可觑!以致让朝廷为之侧目,尤其摄政王更为忌惮,害怕将来这袁门欲与朝廷放对,那么其势汹汹,便大有不可收拾之局面,所以摄政王便四下发诏令下各处有司衙门缉拿袁门逆党,因为他知道这是首当其冲的事情,因为这袁门是为反清复明势力之中的翘楚,如果不加以扑灭,将来便会祸乱下,不可收拾,危及社稷,所以他再不遗余力捕杀袁门弟子!
忽地呛然一声打断这摄政王的思绪,只见傅传书剑出如虹,一剑钉在厅中大柱之上,一时拔之不出。袁承见此时机,一指而出,蕴体内之余力,虽不如平常之威力,可是也是威力惊人。傅传书见袁师弟一指点出,一道迫饶劲气直袭眉间穴。他只有放弃柱上之剑,跃身闪过。这时赵横见机的快,跃身而前,轻而易举将这柱上所钉的轩辕神剑轻巧巧取下,然后恭敬如仪献于摄政王。摄政王其实早有心据为有之,只是以他之身份,自然不能公然向这傅传书索要,既便他是属下也是不能够,那样有失王爷身份!——可是现在情形却又不同,而是赵横取下献于自己,自己便可坦然受之,余人自无异议。他心中着实欣喜,心想还是这武当掌门会相机行事,便心中思量以后厮机擢升他的职务。赵横见摄政王欣然受之,而且面含微笑,便知自己这一计奏效,一是可以打压这傅传书轻狂不可一世的气焰,二更加让袁承不能够到这把轩辕神剑,于他未尝不是一种沉重打压,又可以让他更加恼恨这傅传书,让他们师兄弟龙争虎斗,无论谁死谁亡都对他百利无一害,可以是一箭双雕,一石二鸟何乐而不为!他只为自己的这手段高明而鸣得意。
傅传书失了自己所依仗的轩辕神剑,武功便有所不能,自为袁承的指力所迫连连向后退去。赵横冷眼弯观,忽然道:“统领大人,请稍加休息,让在下一试身手如何?”傅传书正恼他适才取剑献于王爷的事,现在他又无事殷勤,不觉心中有火,可是又不能公然发作,只有隐忍,淡淡道:“不劳赵掌门出手,在下自会料理!”他轻轻将这赵横拒之门外,不领其情。赵横心知他恼恨自己适才的举动,也就不再言语,反而一幅事不关己的姿态,落座饮茶,仿佛云轻风淡,于万物不萦于怀的豁达,——其实他内心却是幸灾乐祸,要看一场好戏!
其实袁承也并非非要大师兄出乖露丑,当场难堪;可是大师兄却步步紧迫,所以他不得不出手反击,如果轻了反而身受其害,所以只有全力施为,让他知难而退,莫要过为己甚!只是傅传书焉能明白他这心思,还以为袁师弟这是要他出乖露丑,身败名裂!其实他也不想想适才他仗剑欲伤袁承之时何曾顾念同门之谊,不也是一幅杀之而后快的姿态,何则有过半份怜悯之心!
而今他处境堪危,又不肯服输,还要翻转乾坤,让袁师弟置于危地!袁承见掌门大师兄额头汗渍渍而下,知道他力不从心,可是犹不肯放弃!因为此时簇可是摄政王府,在一众大豪众目睽睽之下,要他服软几乎不可能,因为他一旦那样做了,便为下人嗤笑,非但九门提督做不成,亦为昆仑同门所鄙视,那样可比死了还难受,岂是他所能承受的了?所以便是有一线生机他也要争!
袁承心想:师父从来宽厚待人,肝胆昆仑为世人所敬仰,偏偏到了大师兄这里却倒行逆施,不知何顾?难道是他心胸狭隘,抑或是心生嫉妒所至,还是生如此?——其实这傅传书的为人行事更像白莲花——他的娘亲!
傅传书再施“阴煞功”,他想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索取袁师弟的性命。袁承见他双手成爪自上而下抓下,掌心透着黑气,便知如果一爪抓住难有幸理,便自着地滚出。傅传书跃身欺近,风至爪至,势如惊雷。其实适才袁承之所以可以反败为胜,皆是心中意念,经脉忽而导于正途,内功心法便有所转好,所以可以迫得大师兄捉襟见肘,似乎有所不能。可是那是回光返照,不得长久,待得一过时机,便四肢百骸又自乏力,有些蔫蔫然,力不能支的样子。可是他也不可任由大师兄任由为之,让他一味沉沦是他所不愿看到的景象,亦是愧对先师,所以今日虽不能胜,也不能落败,要做到不偏不倚确实很难!可是他还要努力!
他见大师兄双爪抓下,忽地临时起意,并不躲闪,而是双手症食二指点他手掌心阴池、阳池、心和内劳宫这四处紧要穴位。傅传书怎么也未想到袁师弟不躲不闪,反而以身犯险,以指制穴。他想要变招已为时已晚,只有受之,但觉体内真气一泄,双爪软嗒嗒垂下,仿佛已是不能再行动手。袁承这时忽然惊觉,自己是不是下手重了些,让这位大师兄受伤。
傅传书脸色忽变,阴沉的吓人;因为两人相距咫余所以可以明显看的到,余人都离得远了,便不可见,所以众人并不知怎样的情形,所以都不明所以,为何这傅传书忽然手下留情,对这位师弟不予杀之!傅传书低声道:“今日我不如你,活着焉无意味,不如一死以谢下!”袁承听大师兄这话不对。
傅传书以手以上而下拍向自己头脑的百会穴,想以此结束自己的生命。袁承惊觉,也顾不得一切,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