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死六爹和娘亲,觉得世上之人皆是可杀,尤其上更为可恶,所以他便有些离经叛道,有些做事大逆不道;自从归附摄政王更加一己行事,而后又擢升为九门提督,行事更是无人可以劝阻,便以为除却摄政王便是他,至于今上那就另当别论;也许这便足忠言逆耳,听不得别人建议,也是无法可想!
这时场中又起变化,袁承不再一味容让,剑走偏锋,奇招迭起,因为这“国殇剑法”便是威力非常,只是不到紧要关头,袁承决不使现这绝招,因为此剑法一经发作威力便不可禁止,杀人于无形之中,只是袁承从来心怀悲悯人之心,从来不会过为己甚,总是以地万物为仁慈,在他心底里仁义长存,正道不亡,邪道难长,正所谓只要世间魔长道消,那么便是我辈正道人士卫护江湖道义所在,决不能让邪恶盛于人间,还要世上道长魔消,才是我辈人物的职责所在,不然世界些不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方,那又岂是正义人士所愿看到的,可见江湖道义正漫长,只要初心不改,那么世界便不会陷于洪荒时代,愿我世人脱离苦厄,若为光明故,世事皆可为!他虽一向忠厚对人,别人视如傻子,可是他却从来初心不改,处处容让他人,便如大师兄傅传书总是想着害人毒计,可是他却总是不念旧恶,总是念着从前师父对自己的情义,所以总是对大师兄一味忍让,有时他便想:虽然大师兄对我不住,总是想着杀饶计谋,可是他毕竟是我大师兄,我怎么也不可以加害于他,不到万不得己我是不会加害于他,只要他内心有丝毫悔过我便劝他改恶为善,不要一意孤行,否则将来只怕要置身于万劫不复之地步,到那时只怕悔之晚之,我亦是对师傅不住。
他犹记得那年随师父南行,路过那石头城,于钟山拜谒明孝陵,记得师父曾写下首诗:春风又见人间事,落花时节清明日。我自笑为他人,他人为扫地事!当时犹觉不可解,有些懵懵懂懂,不知所以;只到后来多经忧患,知道世事艰难,有时生非如死,才知世间正道是苍桑!这时节才明白师父诗中之意是心怀故国明月,不知下谁为救国英雄?在他心目自己虽为昆仑派掌门,可是却算不得英雄,生平碌碌无为,并没有做下什么惊动地的事业,所以有些愧对师门!他总是在夜深人静时叹息生不逢时,如若早生百多年,投军袁督师门下效力,定可保全其性命,可是事情总然不能假设,世事无常,有时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安排,非人力所能改变的,也只有听人事看命了。
雪花似乎渐,但是每个头顶衣服之上尽是厚厚的雪花,只有袁承和赵横二人身上雪花不多,因为二人于大雪之际格杀紧张,身形转动,所以便自抖落身上所积的厚厚积雪。地上是两个人足有尺余的足迹,深深印存地上。赵横忽地长剑中宫直进,看似刺向袁承的前胸。袁承自然不能就范,手中轩辕神剑反挑,当地一声将来剑挑开。赵横受此一剑,身子不由趔趄,不向后仰反而向前冲去,似乎不由自己力道控制。袁承本意闪躲,可是已是不及,只见他身子向自己手中长剑冲来。自己想要收剑已是事所不能,似乎只有忍看他一剑穿心,命丧当场。场外众人都是惊呼出声。便是傅传书也是不解,心想:胜败乃兵家常事,你赵横身为一派掌门,为了些许虚名至于么?
可是他便在众惊诧中向长剑撞去。袁承自然不能见他身子中剑,因为他知道这把轩辕神剑极为锋利,可是吹毛断发,切金断玉不在话下,更遑论寻常人之血肉之躯,便似以卵击石,不自量力。袁承为了保全这赵横的身家性命,只有掣剑于地,心想:这样可以免了赵横一死,自己也心内无愧。可是他终究是大意了一些,正所谓:江湖之上,人心如蛊,往往害人于无形,几乎防不胜防!今日袁承虽几次三番要狠下心肠对敌,可是到了实际情形之时心肠又自软了下来,终究下不了杀手,只愿念在同是道教一脉,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可以做事过为己甚,因为那样反而显得自己是睚眦必报,不够心怀宽广,于袁门声名有损,所以他有时总是容让,实在是出于维护袁门的声名不受人诽谤,便是自己受点委屈,不为所人理解又算什么?只是是为了联络下英雄一心一志“反清复明”的大业也就是,至于其它也就故且论之。
赵横眼见袁承抛剑于雪地,心中不由暗喜,心想:自己以身犯险也是值得,看来这位袁承还是仁义为先,只是这样好是好,只是身家性命却交给了别人,让人有了刺杀他的机会。赵横见此计已售,便蓦然间从自己的长鞭中抽出靴中一柄锋利无比的匕首,想都不想,一下子刺入袁承腹。立时袁承腹中这暗算,血流不止。赵横见一击得手,不敢稍有迟疑,极速向后跃去。
袁承虽腹中剑,可是他还要捡起地上的轩辕神剑。不防官兵已搭弓放箭,嗖嗖地一连几十枝羽箭射在袁承的身前,示意不要前进半步,否则便是万箭穿心之虞。可是这轩辕神剑可是柄神兵利器,是为不世出的兵器,下人人思而不可得,今日袁承因一时疏忽,失手掉下了手中剑,可是他又不愿被奸邪人所得去,不能眼见长剑落于人手,只有以身犯险,只有将轩辕神剑夺回手郑这时傅传书夺过身旁兵士手中弓箭,一连向师弟袁承身射去。袁承见箭势凌厉,自己只有闪展腾挪躲过,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