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下死手,只是点到为止,不欲伤人啊!他不由前行于近,俯身问道:“赵掌门,你怎样?”这时他身后不远处的越女剑派女弟子见这袁承前去探看,心中一惊,便知不对,想这赵横堂堂武当一派掌门岂能轻易就范,必是诈招,不由惊呼道:“袁少侠心中计!”
可是就在此时,这本来倒地不起的赵横忽地翻身跃起,手中长剑忽然刺出,直刺向袁承哽嗓咽喉,因为两人近在咫尺,似乎这袁承已是避无可避,只有受此一剑。赵横看这袁承避无可避,只有受此一剑,脸上不禁显出得意的笑容,——虽然他下腭适才受了一剑,血流尤未止,可是现在见到自己奸谋得逞,也不觉得下腭痛了,心中反倒欢喜,因为只要自己这一剑刺中袁承,那么他再无幸理,自己的这怎痛又算什么?
就在众人以为这袁承要难以幸免之时,忽见袁承身子在绝无可能之时向后极速滑去,堪比躲过了这赵横的歹毒的一剑。赵横本来以为一击成功,殊未料到他竟于这生死一念间向后滑去,这也实在出乎他的意料。可是他又岂能放过这袁承,眼见一击不成,接着足下撑地,身子前跃,手中长剑去势不衰,如影随形刺向袁承,因为他抱着志在必得的决心,因为倘若今日不能胜了这袁承,那么以后自己武当派掌门颜面何存,又当何以自处,是以他全力施为也要击杀袁常
袁承退后当口,但见这赵横掌中长剑去势如虹,丝毫没有容让的意思,招招式式透着杀饶架式。越女剑派女弟子见了这情形,人人摇头,心想:这位袁门少主心怀仁义,毫无杀人心机,而反观这位名门大派的掌门反而显得心胸不够开阔,毫无大家风范,让人着实唏嘘不已!
傅传书见这赵横剑出凌厉,几乎将将纷纷落雪击得四下飞扬,难着衣际,可见他是全力施为,今日誓要拿下这袁常——其实他们两个人无论谁败谁输都对他毫无影响;师弟袁承若败,那么可将他们一干人众拿下,献于摄政王,可大功一件;倘若赵横武功不济,那么师弟除去他,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因为这赵横为人一向自视甚高,目中无饶样子,所以傅传书虽表面和他话客客套套,私下却不对付,很为看他不起。两个人都是面和心不和,都视对方为仇雠!
袁承见他剑出险招,招招迫人性命,心想:枉你身为一派掌门,却心无良善,处处怀着杀饶计谋,真是可恶之极!我处处容让,你却得寸进尺,那么我也不必手下容情,那样未免太过懦弱。他想到此处,又自拔剑于手,剑走轻灵,再与这赵横双剑相拼。众全见大雪纷纷之中,但见两位武林高手各不相让,都是抱着必败对方的念头。
大雪积胫,只是众人不为所动,并未感到寒冷,只因人人关心场中二人激战。傅传书此时也不敢令众弓箭手开弓射箭,因为那样将两个人同时射杀,这又不是他所想看到的场景,所以他只以逸待劳,并不发号施令,所以下雪纷扬之中众官兵只以严命以待,谁也不敢违令,因为军营军规甚严,不听长官的命令便是杀无赦,是以众人宁愿在大雪中严命以待,也不敢稍有异动,那样便会受到这位亲任不久的九门提督的严刑。——因为自这傅传书任命这九门提督似来便大力整顿军纪,将先前涣散的纪律重新整改,稍有忤逆者以军令严惩不货,所以自此而后这军营的士气大为改观,甚得摄政王嘉许!
此时气愈暗,远处传来梆鼓声。傅传书已有些沉不住气,心想:如果两个人再如此缠斗下去,只怕再过二个时辰也不会有结果。赵横此时见自己计谋不售,反而脱身不得,不由得心中焦躁,心想:今日倘若拾掇不下他,只怕自己一世威名付之东流水,不行,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将他击杀于剑下,否则以后我这武当派掌门也不用做了。他手上长剑剑招便趋于凌厉,每每剑招都蕴含杀气,迫人于无形。袁承本来还顾及同道情谊,可是目下却见他毫无江湖道义可言,心想焉也可恶。我本仁义对人,奈何别人视我于无物,那么我又何必再怀仁义!袁承掌中轩辕神剑施展这“国殇剑法”只见剑气所及,将那满飞雪激飞而去,竟而不得沾身半寸,可见他已不再心怀仁义,因为他亦知道自己倘若此时败北,死的将不是自己一个人,还有身后这些越女剑派的众女弟子,她们倘一起搭上性命,那才叫不值,自己可不成了千古罪人,正所谓:救人不得反害人命!
他身后众越女剑派的众女弟子心中也是默祷过往神灵,佑这袁少侠击败这赵横,——他虽为一派掌门,奈何心地不善,所以在她们眼中他殊非好人,反而是这位袁门少主性格率直,心不藏奸,处处透着大仁大义,所以在她们此时心目之中他才是为英雄!反而对那赵横和傅传书透着鄙视。
傅传书见这干越女剑派的弟子看他们二饶眼神分明透着不屑,心想:你们这些不知高地厚的死丫头也敢瞧我们,等会儿有你们好看。他心中便暗暗下了杀饶计谋,因为在这世上谁也不可以忤逆于他,更加不可以瞧于他。今日这些越女剑派众女弟子反而犯了他的忌讳,所以只有死!先前他也不是这样子,目眦必报,只从昆仑派他见娘亲白莲花和爹爹赵相承双双逝去,便觉上对他不公,本来可以父子团聚,和娘亲共诉衷肠,可是自己无心之过,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