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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庭深走上前,淡眸睨她,“胆子挺大。”
许轻衣:“跟你学的。”
他轻笑一声,眼底闪过兴味十足的危险意味,手指突然捏住她下巴,拇指摁在她唇上,探入,“怎么没学这个?”
许轻衣脸上温度蹭地升高。
陆庭深微笑,“嫌我伺候得不好,不想学?”
许轻衣:“……”
论羞耻心的下限,陆庭深果真是无人能及。
许轻衣自愧不如。
陆庭深俯身,唇压在她唇上时,桌上手机响起,他睨了眼,划开接听。
许轻衣趁他接电话,连忙逃开。
她刚才仗着他的愧疚心,胆子的确挺大,做了些平时不敢做的事,他要是算起账来,最后受苦受罪的还得是她。
能逃一时是一时。
陆庭深抬眸看见她躲得挺远,笑了一声。
电话那头的秦南风听见,后背一渗,“谁得罪你这尊大佛了,笑这么可怕,跟索命似的。”
“没什么。”陆庭深漫不经心道,“还有事?”
秦南风:“老景这两天回了江城,难得你也在,晚上出来喝酒?”
陆庭深嗯了一声。
秦南风:“把你老婆带上啊。”
也不等他回答,说完便挂了电话。
果然这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陆庭深放下手机,跟许轻衣转达了秦南风的邀请。
许轻衣没立刻答应,而是问:“你想我去吗?”
他淡声:“为什么不想。”
许轻衣摸了摸鼻子:“我不配呢。”
陆庭深轻轻笑了笑,没说话,径直走向她,看她的目光尤为平静。
像暴风雨前的安宁。
被陆庭深控住腰,压在茶台上时,许轻衣声音已经染上哭腔。
他戏谑地笑,眸色幽深漆黑,像不见底的悬崖。
手掌温柔地扣住她细颈,往下压。
她视线落在下方。
“衣衣。”陆庭深捏着她肌肤,“还要生气,说不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