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给太大的利,总得在颜面上顾及顾及。
这个话还是得传一下。”
任嚣撇撇嘴,“你就不怕这样太过明显,反倒让人多心?”
“单是传这个话肯定是不行。”
轻声应了一句,黄品从腰间摘下一块小印抛给任嚣,“桂林郡开设郡尉,由白玉所任。”
接过小印举在眼前,看到居然是平的,没有刻上半个字。
目光又在大厅里的几人逐一扫过,任嚣眼角一阵抽动道:“这是不是太儿戏了。”
不过想到他与黄品在岭南一副一正,只要他们两个认定,假的也是真的。
只是有些担心白玉能不能胜任,又会不会因刚生产没多久而受到影响。
所以不等黄品应声,任嚣面色凝重的继续道:“已经迫在眉睫,统领数万屯军她真能拿的起来?”
黄品摇摇头,“除了临贺新军,她只管郡卒与县卒。”
任嚣先是拧了拧眉头,想通其中的关窍后,微微颔首算是应了下来。
新领了工事的墨安见状则是心急起来,“钜子,白日里交待之事,要不要移到谷里。
况且夫人此时也受不得军营之苦……”
摆手打断墨安,黄品起身走到厅门,目光望向北方,“大秦即将变天。
没人能独善其身,苦与累又能如何。
想要活命,想要玄鸟旗依旧屹立,就得一人当两人去用。”
转过身看向几个年轻人,黄品语气低沉道:“如此安排,就是要告诉你们该到了绷紧之时。
而且从立灵渠大营的那一日起,岭南就已经到了临战之刻。
只不过是深处的涌浪还未翻到明面上。”
将目光落在王元与庞安的身上,黄品嘴角勾了勾,带着苦笑之意道:“或许你们会觉得莫名其妙。
但至多再有三个月,你们就会明白我此时说的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