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调换死囚的人?”
白流年摇头:“所有巡察使。”
慕容琉璃看向他:“可是......其中亦有剑阁内门弟子,是阁主亲信。”
白流年:“阁主没有亲信。”
他看向慕容琉璃:“况且已经威胁到剑阁的人,怎么能说是阁主亲信。”
他示意慕容琉璃帮他把宣纸铺好。
“咱们做事和他们不一样,为什么要和朝廷对着干?为什么要和叶无坷对着干?和和气气不好吗?”
他落笔。
“出了问题就铲除咱们自己人,和咱们有关联的朋友才能安心继续和咱们做生意。”
“只是......”
他落笔忽然凌厉起来:“那个想把剑阁给推出水面的人到底是谁?剑阁可没得罪过什么有这种手腕的大人物。”
慕容琉璃问:“是不是......皇帝自己演的戏?除了徐绩根本就没有什么谋逆之人,就是到了该铲除隐患的时候。”
白流年轻叹一声:“就怕是这个啊......所以咱们只能尽快的斩断手脚,斩别人的多不礼貌,斩自己的就好。”
“巡察使的事,各地调换死囚的事,算我给叶无坷送一个见面礼。”
慕容琉璃问:“若他不收呢?”
白流年看向慕容琉璃:“不收?不收就是送的礼物不够贵重。”
慕容琉璃再问:“那若价值连城的礼物都不收呢?”
白流年:“这世上所有的珍玩宝物其实都不值钱,因为都有价,价值连城不也是价?人命才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