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道:“阁主的意思是,希望司马先生能帮帮忙,在辽北,没有人比你的消息更灵通。”
司马无垢点头:“礼物不收了,但事我会尽力。”
年轻公子道:“阁主送出去的礼物,哪有往回收的道理,你知道,他老人家很少给别人送礼物。”
司马无垢微微皱眉。
年轻公子打开那个木盒,盒子里只有一本书册。
司马无垢看了一眼后表情微变......因为那册子是剑阁的不传之秘-《蜀山剑意》
年轻公子道:“这些年,剑阁其实一直专心做生意,根本没想过什么其他事,可能是因为树大招风,所以就被徐绩盯上了。”
“现在徐绩倒台离死不远,他大概会胡乱攀咬,所以阁主的意思是,咱们做正经生意的不能随便得罪官府,但也不能随便被拿捏。”
司马无垢沉默了片刻,回身吩咐一声:“把甲字格第一层第三个木盒拿过来。”
他手下随即应了一声,不多时就捧着一个木盒回来。
年轻公子的脸上,马上就洋溢出灿烂笑意:“待阁主多谢司马先生了。”
司马无垢道:“这是辽北暗道上能排上号的名册,你先拿去用。”
他的生意做的那么大,通向天下,当然离不开暗道势力的衬托。
而辽北人只知道司马无垢海产生意做的大,不知道他消息生意做的更大。
他为官府提供消息,灭掉不愿意与他合作的暗道。
与暗道合作,避开官府的追查。
“还有一件事。”
年轻公子招了招手,他随从随即又递上来一个木盒。
他将盒子打开后往前推了推:“我知道先生的规矩,消息怎么会能白白借来用......”
盒子里是一沓银票,粗粗看起来也有差不多十万两。
“我想查一个人,他应该已经在辽北藏身了。”
司马无垢问:“谁?”
年轻公子道:“一个蜀中小部族首领的儿子,这些年始终都以白衣银面示人,在漠北他出了些事,所以不敢潜逃回长安。”
司马无垢:“可我听闻,长安有个白衣银面的已经被廷尉府拿了。”
年轻公子道:“不过是给那个家伙遮掩的罢了,不可能是他。”
司马无垢:“这个人对剑阁威胁很大?”
年轻公子:“现在他对剑阁没威胁,但阁主怀疑他以后会有很大威胁。”
他说到这有些无奈。
“这个人年轻的时候有些张扬,想利用剑阁灭了彩衣族,还想和剑阁做生意换取剑阁秘籍。”
“后来我们查到,他可能和皇帝李叱的那位神神秘秘的李先生有关,而这些年他所做之事,或许也是被人利用。”
司马无垢都好奇起来:“利用他来嫁祸剑阁?”
年轻公子道:“利用他引出剑阁。”
他语气更为无奈:“先生也知道,剑阁树大招风,这些年天下官员的子女都往剑阁送,只要能得一个剑阁挂名弟子的身份就好像镀了金一样。”
“先生的消息生意做的大,应该也知道......”
他的话没说完,司马无垢就摇头道:“我不知道,小阁主还是不要再说了。”
年轻公子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怪不得阁主一再推崇司马先生为人。”
他指了指盒子:“请先生务必帮忙把这个人翻出来。”
司马无垢看了看银票,点头:“好。”
年轻公子起身抱拳:“那白流年就告辞了。”
司马无垢也跟着起身:“小阁主为何如此着急?”
白流年叹了口气:“本该是白经年的事,他死了只能着落在我身上,剑阁是干干净净的剑阁,只能是干干净净的剑阁,所以不干净的东西,可不能染在剑阁身上。”
司马无垢又看了看那一盒银票。
白流年笑道:“只是定金。”
司马无垢沉思片刻后吩咐手下:“甲字格第一层第六个盒子取来。”
他手下立刻答应一声。
不多时,一个小小的木盒随即放在白流年手里。
司马无垢道:“这些年生意上的事也多亏了阁主照看,我的商队走到哪儿都有剑阁弟子出手帮忙,这一份,就算是我给阁主的谢礼了。”
白流年打开看了看。
“辽北道刺客榜?”
司马无垢:“如果院子不干净了,就用扫把扫一扫,何必要用手去扫?用手扫,院子再干净,手也难免沾染些脏污。”
白流年哈哈大笑:“这份礼物贵重,以后先生有什么事只管找我。”
说完后带着盒子转身离开。
出门上了马车,白流年将盒子递给坐在他面前的年轻女子:“按照名单去找,价钱往翻倍上加,没别的要求,只求快。”
年轻女子叫慕容琉璃,她问:“所有暗道上参与